虚幻梦境(彩蛋妈咪围裙,沈梦溪肏铠子宫 黄瓜插后穴)
这时幽深的洞口好像传来阵阵人声。 “上次派出去那个已经死透了,真是不争气,明明被神的精神所洗礼,还是这么不堪一击。” “大人,好在已经知道祭品就在长城,我们抓起来也有个方向。” “数百年来,无论换上何等祭品念起咒语都没能换来神的回应。那次真算得上阴差阳错,那样的双性祭品竟然意外的得到祂的欢心。。。要不是兰陵王那早该死去的幽灵作祟。” 首领和手下进入洞中的时候一个人也没看到,这雕满壁画的废墟原先是城市的祭司处所,原先的壁画是为了赞美祭司召唤出神祗的功绩最后却成为了遗臭万年的罪人的证据。 铠被李信搂在怀里躲在石块后面,他银蓝色的头发即使在黑暗中也过于显眼。 沈梦溪躲在那块滴着堪称毒汁的钟乳石下面,倒不是他想,这是实在没地跑了只眼前有一个障碍物遮挡一下。 没想到的是,滴下来对莫名液体打湿了沈梦溪的火药,硫磺和硝石的气味一下子散发出去。 披着黄衣的首领立刻发现了眩腻,朝着沈梦溪的躲藏之处打出一记光波,石块随即炸裂。 沈梦溪抱着头滚了几圈,扔出他的猫猫炸弹,不想被那水打湿了,全成了哑炮。 沈梦溪一脸呆滞的看着自己在地上滚了好几圈的猫猫炸弹,他还真没遇过这种情况。这下失去立身之本,沈梦溪发觉自己要被当活靶子了,赶紧抱头蹲下。 铠冲出去护住沈梦溪,昏暗的洞穴中逆着光,此时在沈梦溪看来大概这就是他的神祗。 “老大,快别打了,您瞧这银蓝发色,这身段,这可是神看中的那个双性祭品!” 沈梦溪眼皮一跳 ,他张着嘴吃惊看向铠,原来他是双性人!他又看向李信,对方一脸了然的样子。 沈梦溪:。。。全长城是不是只有我不知道。 首领定眼一看果然是他,也不敢误伤祭品,就停下了远程大规模攻击。 反而被李信抓住了机会,切换为光信形态三道剑气呼啸而去,尘埃散去,两人均不见了踪影。 “死了吗?”铠看着一地狼藉。 “他们逃掉了,我们去前面看看找点食物。”李信拉着铠的手走了。 “哎,你们等等我,本猫腿短。”沈梦溪跟在后面跳脚。 铠想着也是,沈梦溪小小的确实很难跟上他们,就把他抱在怀里。 李信想着未来皇后养个宠物猫倒也没啥稀奇的,就不跟沈梦溪一般见识。他自我感觉良好,认为自己与那吃飞醋上天的百里兄弟大有不同。 沈梦溪小脸通红缩在铠怀里,猫猫炸弹失去了功效,现在的他毫无进攻能力,得亏的铠冲出来救他。 想自己长这么大还没摸过女孩子手,双性人不知道算不算女孩子,自己还总窝在他怀里。 铠可算一个非常合格的铲屎官,给自己喂饭,有空还陪他玩炸弹游戏(这玩意士兵们死活不愿意陪他玩),逃命也带他一起跑,还有暖暖的胸给他靠,简直十全十美,人又好看。 十全十美的猫猫自然也得有十全十美的仆人,要不哪天给这铲屎官转正了。 喀嚓,李信低头看去,被他踩碎的是一个古老的八边形虫蛹,尚未蜕变的恶心虫子随着浓稠的绿液缓慢流出。 空气中满是潮湿的古怪气味,令人作呕。沈梦溪手中的火把忽明忽暗,通道阵阵阴风吹拂,这座古城的一切都蒙上雾霾。 这里长着密密麻麻的白色蘑菇,地上墙壁上尸体上都是蘑菇们的栖息之地。 看上去似乎除了荒无人迹之外倒也没什么可怕的东西。 沈梦溪的火把终于没能抗住,就像是有人一直坚持不懈吹着它的情况下终于打成了目的将它吹灭。 沈梦溪心里一阵发怵,这鬼城按道理闹鬼是肯定的了,他现在使用不了猫猫炸弹,还不知道该如何明哲保身。 失去了火把的光照,钟乳石上的恶鬼蝙蝠终于显露出了真迹,它们分分张开鲜红的大眼和血盆大口,挥舞着翅膀朝着底下三人铺天盖地的袭来。 该死的,沈梦溪终于想明白之前的水滴声从何而来,原来都是这群夜行者见到活肉垂涎欲滴的口水。 倘若火把还在也不至于如此被动,沈梦溪着急的摸索着自己的火药,找着干木头想着再次取火。 铠和李信只能用刀剑驱赶着骤雨一般飞舞的恶鬼蝙蝠,这些蝙蝠的口水甚至还有腐蚀作用。 当一只蝙蝠张着大嘴朝铠呼啸而来时,他惊讶的发现这蝙蝠还长着一张人脸在头上,看上去十分诡异。那人脸好像还活着一样,皮肤古怪的扭曲着蹿出一条巨大的千足蜈蚣。 李信一刀砍掉那蝙蝠的脑袋,一脚踩在蜈蚣身上。紫色的雾气从蜈蚣的千足向外喷散,其他蝙蝠身上的蜈蚣分分效仿,大量的雾气弥漫在空间内,几乎伸手不见五指。 “快捂住鼻子!”李信喊到,但即便他很快用衣袖捂住口鼻也免不了吸入不少雾气。 视线开始旋转,原先还是充满雾气的空间不见了。 这是,被救出来了吗? 不,不对。这里,好像是长安。。。。。。 李信在大明宫的皇位上清醒过来,面前的桌子上是堆成山的奏折,刚刚发生的一切都好像只是一个梦。 我这是。。。已经登基了吗? 身边的脸色惨白的宦官询问他是否去看看皇后,李信愣了一下,他还有皇后? 在浩浩荡荡的宦官侍女侍卫的陪从和带领下,他来到未央宫。 他忐忑不安听着里面侍女的回报,门拉开了,里面的场景一时看得不太清楚,反而像一团漩涡一样转动。 李信将这归因于自己才刚刚醒来,精神不佳导致,现在他内心最期待的就是见到自己的皇后。 未央宫的院子里种满了芍药,散发出浓密的香气,红得滴血和周遭古朴的景色很是不相称,透着一丝古怪。李信不免多留意了一下,河洛的国花是牡丹,他的皇后院子里为什么种的是芍药。 他一步一步踏上古旧的台阶,木质的材料好像不是很好,嘎吱嘎吱作响。 未央宫里一股陈旧的霉味,李信挥挥宽大的衣袖反而带起一阵灰尘,他的皇后就住在这种鬼地方吗? 皇后还带着一个红盖头端正的坐在床上,面前摆放着人鱼蜡烛,红油翻滚。 青铜酒壶和酒杯放在和金镶玉的秤杆一个桌上,李信拿起秤杆挑起红盖头。 引入眼帘的绝色美女并没有让李信心里泛起半点涟漪,他满脑子都是这好像不太对。 应该是银蓝色的头发,可是河洛哪里来的这种发色?异域人,不都是金发碧眼。。。。。。 没来由的古怪想法,李信嘲笑自己。那女子温柔的看向他,伸手去倒酒。 “皇上,得喝交杯酒了。”她端起酒杯,正要喂李信。 李信晕乎乎的想洞房花烛夜乃人生三大喜事之一,这酒必然得喝的。 但是这恼人的头疼,那死去的父亲又不停在他耳边叫嚣着夺回长安,可他明明已经重夺了皇位。 “李信,快回来,我们被包围了。”这又是谁的声音,好吵。。。。。。 李信僵直着眼神,他猛的回过神来,一把推开眼前的女子。 随着酒壶的倾倒,周围的一切逐渐消失,李信看着自己脚下的干尸,一阵恶心。 铠和沈梦溪都不知去向。。。。。。 沈梦溪跌跌撞撞从床上醒来,他好像病了一样浑身绵软无力。 看着在长满白蘑菇的屋内忙前忙后的妇人,他下意识想起了母亲。但是既然是在打扫,为什么不把那些恶心人的白蘑菇也一并铲掉。 但是她好像没有看到一样专门绕过了长着蘑菇的区域,沈梦溪试着坐起来却没能成功。 我什么时候这么虚弱了。。。。。。 他好像依稀记得那个卧病不起的妇人,还有自己的硫磺和硝石。 看了一圈一点痕迹都没有,妇人放下手中活计,从锅里舀起黑乎乎的汁水。 “我每天辛苦织布便是为了治好你的病,这药快趁热喝了吧。” 真的是这样吗?沈梦溪看着眼前的药汁,里面浮现出千足蜈蚣和干瘪蝙蝠的身影,这些都是拿来治病的吗。 沈梦溪看着温柔的妇人,她贴心的将药吹凉送到自己嘴边。 他看到墙上拙劣的笔触画出的简笔画,一只猫和两头狼三个魔种笑的很开心。 头疼欲裂,这就是让自己卧病在床的沉疴宿疾吗? 不对! 他不知从哪来的力气,夺过汤碗扔出去。世界开始旋转扭曲,回到原点。 看着即将爬到自己嘴边的千足蜈蚣,沈梦溪怒上心头点出火花将整个洞穴的活物全部烧死。 铠感觉自己好像只是又在做一个奇怪的梦。 在极其不对称的神殿里,他推开了满是陌生生物骷髅组成的大门。 这里的声音和时常夜晚头疼时的呓语是如此相似,他看向四周。 神殿好似悬浮在宇宙中,巨大的各色天体围绕着它旋转,一坨坨烂泥肉瘤伸着可怖的触手吹奏着令人作呕的长笛,乐声嘈杂不堪入耳。 有的肉球将自己的肚皮当成大鼓,以触手为鼓锤敲打着,这里看上去就是为某位存在进行的乐会。 铠看向神殿的中心,薄薄的雾气缠绕着王座,那里好像什么都没有,但下一秒他就被看不见的吸力拉扯到王座上。 什么都看不见,铠躺在虚无的腿上,看着虚空中的东西撬开他的牙关把玩着他的舌头,合不拢的嘴角流下的涎水却无法在那个存在的周遭留下任何痕迹,就像是从无物之中穿过。 刺耳的乐声越发震耳欲聋,鼓声一声胜过一声剧烈,尽管面前什么都没有,但铠的脑海里还是出现了不应该出现的声音。 “又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