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信沈梦溪开荤,轮流肏铠(H)
他再努力睁着眼睛去看,剧烈的头疼铺天盖地而来,身边光流转换,星辰飞逝。 等等,我还没看。。。我还没看到祂真正的样子。。。。。。 凄厉的叫声引来了临近的李信,在废墟中不见天日,李信估摸着到了晚上铠开始犯病了。 他慌不迭路的掏出所有的食物,明天怎么过他已经不放在眼里,满脑子只想着先给这一关过了。 但是虚弱至极的铠制止了他喂食动作,他知道另外的方式缓解自己的疼痛,这也可以让他们保存食物有更多生还的机会。 他费力支撑起自己的身体,扶着李信的肩膀坐在他腿上。 他快要疼的脱力,只能在李信脸庞舔舐他的耳垂喃喃道“肏我,也可以。” 李信以为他疼的疯魔了,正想安慰他却听到铠又说“精液可以喂饱我。” 李信就像脱笼而出的野兽,毫不留情的扒光眼前人的衣服,他被激得有些狂暴形态的样子。 短短几秒他的阴茎就硬到不可思议的程度,他还记得铠是有一个女穴的。 李信将铠放倒在地,埋头在铠的双腿间,他舔舔铠的膝窝,亲吻着他的腿根。 不出他所料,那里已经泛滥成灾,上手便是一片滑腻温软,李信着急他的情况,急急忙忙就把鸡巴塞进去。 里面是他从未感受过的湿润紧致,性器就像被几千张小嘴亲吻那样舒服,他一直插到宫口处便开始埋头苦干。 铠迫切需要精液,他甚至没有什么力气来叫床只能在被肏到关键点的时候极速喘两下。他尝试着加紧内壁,两瓣肉使劲靠拢,李信察觉到他的用意,顺从的射进甬道中。 吃到了想要的精液,铠原先苍白的脸色都变得好了很多。他舔了舔干枯的唇瓣,找到了李信的嘴主动吻上去。 就好比那火山爆发,李信刚射精的鸡儿迅速回春,他很快就找回了主动权,叼着铠的舌头又吮又吸,涎水打湿了两人的衣衫。 他舔着铠敏感的上颚,然后将舌头往他的喉口中模拟性器在铠下身的动作肏干。 铠舒服的扭动着劲瘦的腰肢,伸出手抱着李信,在黑暗中仿佛两人是彼此唯一的依靠。 在铠的主动放松下,李信肏进了他的孕囊,宫口肥嘟嘟的一圈肉紧紧窟着李信的阴茎,他爽的倒吸凉气。之前为了不让铠过于难受,他没能爽完就强迫自己射出来。现下铠的身体恢复了不少,李信便放纵自己享受这人间极乐。 肏入子宫的感觉能令每一个男人发疯,李信也不例外。他的手掌紧紧禁锢着铠的腰,在上面揉出不少青紫痕迹,为了方便肏干,他搂着铠靠在自己的宽厚的胸膛上,借着重力进入得更深。 铠捶打着李信的肩膀,被肏入子宫的快感还是让他有些吃不消,小腹的肉棒已经是不知道射出了第几回,射到它有些酸涨向主人发起抗议。 后穴在情欲的带动下也莫名的有感觉,肠液滴滴哒哒流淌着。女穴已经软烂作一团,只能抽噎着喷出水浇灌体内的阴茎,内壁乖巧的亲吻挤压这带给它们无上快感的利器。 铠还清醒的时候会觉得叫出来很羞耻,但是肏熟了就会不管不顾,什么都往外喊,自相矛盾的话层出不穷。 “哼嗯,别肏子宫。。。会怀上宝宝的。” “呜呜呜,还要哈啊还要,肏进子宫。。。好爽。。。好舒服。。。” 李信一听还能揣崽,他老李家皇位继承人都不用愁了,干的是更起劲,直肏的铠两眼翻白只能咬着他的肩膀呜呜啊啊。 清醒过来的沈梦溪立刻伸手摸胸口的半本家谱,还好没有弄丢,这可是他最为珍贵的东西。 刚才因为那毒虫的瘴气,三人被迫分散,现在自己还是先找到他们为妙。 走了一段路程,沈梦溪听到色情的水声和喘息声,他心下一惊,这等鬼城还能碰到此等色中饿鬼属实罕见。 但是也有可能和最开始在壁画那里的两个人是一伙的,总之还是小心为上。 沈梦溪将两只脚幻化成猫咪的足,踩着足垫悄无声息来到两个人身旁的巨石后,偷偷伸出脑袋查看情况。 交颈相拥,缠绵悱恻的正是铠和李信,李信还在肏着铠身下那个好像女人才有的穴。 他鼻血喷涌的几乎藏不住身形,跌跌撞撞从巨石后爬出来,这一幕让沈梦溪的天才大脑一片空白。 他呆呆看着两个人沉迷于彼此,完全不知天地为何物,在这鬼城内颠鸾倒凤。 李信可以,那我。。。我是不是也可以。。。只要是个人都可以对吗? 沈梦溪笑着露出獠牙,再睁开眼,眼中满是情欲和渴望,对铠一人的渴望。 他的加入让李信很不吃味,一脸敌意和排斥。但是昏了头的铠看到自己一惯宠爱的可爱猫咪,第一反应是敞开自己的胸口。 他挤着自己的乳肉,引诱着猫咪吮吸他的乳头。 沈梦溪确实被蛊惑到了,他喃喃道“妈妈。。。。。。” 便不顾一切咬住铠的奶头,放在嘴里狠狠撕咬着。被扯破的乳头渗出点点鲜血在他嘴里是最香甜不过的奶味,沈梦溪不住喊着妈妈,一面强硬的把自己带着倒刺的阴茎塞入铠的后穴。 “妈妈,妈妈的小穴里面好软好湿,夹的本猫好好舒服。呜呜,本猫要亲亲妈妈。”沈梦溪搂着铠的脖子舔他嘴角的涎水和唇瓣。 他近乎痴迷的看着铠,魔种天生的雄伟阴茎将后穴填得满满当当,随意的抽动就能摩擦前列腺,双穴的快感激得铠头皮发麻。 铠的屁股几乎被撞击得变形,肉浪翻飞,只能无助的喘息尖叫。 仅隔着一层膜,两个粗壮的不似人的肉棒在他体内较劲一样驰骋,铠晕头转向的被夹在中间。沈梦溪格外迷恋他的乳头,那里完全被他嗦得肿起来,像个小樱桃一样。 在这迷离的鬼城,三个人却做着世界上最亲密的事情。 首领看着满墙的祭品,这些都曾经被用来进行仪式召唤神祗本体,但都失败了。从当年的那场灾难中逃离,虽然他的身体完全成为了异形,为了维持基本的人类形状,他不得不砍掉新长出来的四条腿。 首领终日用宽大的黄色衣袍罩住全身,跟随他的手下只能看到他泛着红光的双眼,连面容都一片虚无的黑。若非走路有声音有影子,就是鬼城里活脱脱的黄衣恶鬼。 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绝妙主意,唤来一位得意助手。 铠一行三人在鬼城相拥着度过第一个夜晚,沈梦溪被他抱在怀里,边睡边嗦着他的奶头,身后李信紧紧窟着他的腰,在寒冷的夜晚这样报团的姿势更有利于热量的保存。 李信是最先睁开眼的,昨夜的铠累坏了现在还在熟睡。唤醒他的是一位陌生女子的惊呼声。 李信迅速拔剑“什么人?” 紫衣女子头上纹着太阳轮,身后背着巨大足有一人长的弓箭。 “千窟城伽罗,这里的巫女。” “巫女?”李信半信半疑,看着眼前女子,千窟城这个鬼样还供养巫女。 沈梦溪砸吧砸吧嘴里的乳头揉揉眼睛,刚才两人的对话将他吵醒,魔种的耳力过好看来也并非好事。 他小心翼翼从铠怀里爬起来,又赶紧用衣服盖住铠的上半身,可不能叫别人偷看了去。 沈梦溪小跑到李信身边,这些年他也算走南闯北,李信外来人可能不知道,但他多少了解云中漠地千窟城一点。 “千窟城确实是玩完了,奇怪的是他们的巫女一族啥事没有,延续至今。这位我曾在玉城见过,当时她在买李白的诗集。” 伽罗见他们仍旧抱有疑心,便提议带他们前往巫女的宫殿,休整好后送他们回长城。 “你不会是耍什么花招吧,为什么不直接送我们回长城?”李信的剑依然未曾收回,在生死面前他不得不提高警惕。 伽罗解释道千窟城地图还在宫殿,得拿了才能走出鬼城。 铠迷迷糊糊醒来,肚子被什么硬物一直顶着让他几乎干呕。李信没有叫醒他而是直接将他扛在肩膀上,宽厚的肩膀抵在小腹,适得其反。 看着前方带路的紫衣女子,铠注意到身边的景象逐渐发生变化。恼人的钟乳石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带着亮光的月石,照耀的洞窟如同白昼。 恶心的蘑菇,干尸和蜈蚣在这里也几乎找不到,但是生物却越发奇怪。他看到一只老鼠大的长着锯齿的蟑螂飞速窜过,还有沙漠地区完全不可能见到的长着象鼻的章鱼吞着岩石块。 铠连忙收回目光,他们已经快要到达巫女的宫殿。古千窟城巫女和祭司的工作完全分开,祭司负责召唤,巫女负责占卜,各司其职。 但神是喜怒无常,不可探,不可知。祂毁掉最忠实的信徒祭司全族而保全边缘的巫女一族,这根本是常人无法理解的事情,或许仅仅只是祂的恶趣味。 巫女的宫殿甚至还保留着几百年前的华丽,那场灾祸机会没有在这里留下任何印记。 伽罗给他们倒了茶,笑眯眯的说着感谢神的庇佑,不然巫女一族不可能留存至今。铠听着很是奇怪,那所谓神都算毁掉了整座城,巫女可真是虔诚,即便身为边缘者也信仰坚定。 但是,头却越来越晕了,铠看着眼前摇晃的巫女,一头栽倒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