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梦(H)
深山的夜一向是寂静无声的。别业灯笼下的看门人困得睁不开眼,缩在棉筒子里时不时打个哈欠,直到滚滚车轮声将睡意驱走,他才清醒过来。 云嵇被吵醒,她睡意朦胧的揉了揉眼,伸手掀开帐子,模模糊糊的看到原本漆黑的外面灯火通明。 “来人,外面发生什么事了?” 没一会,守夜的婢子道:“回侯爷,守在廊下的人没动静,应是无大事,奴婢……出去瞧瞧。” 这个婢子一向忠实可靠,云嵇对她十分信任,便“嗯”了一声。前日山中下雨,别业中的奴婢不用心,潮湿了的被褥也不知生个火盆烘一烘,她睡上去后右腿又痛又肿,小腿都肿成了碗口大小,翻来覆去闹到很晚才睡下。今日的褥子暖和不说,连屋子都用艾草熏了一遍,云嵇只想就着困意早点入睡,免得腿疼再折磨她。 外面很快安静下来,想来是婢子出去警告了她们一通,连窗纸上的光都黯淡了不少。迷迷糊糊的,云嵇又陷入香甜的梦乡。 很快,她就做起了梦,这个梦十分羞人。梦里的云嵇回到她大婚那日,那时大婚十分隆重,不仅公主府富丽堂皇,入眼的颜色不是朱红便是绯红。京里京外也被兵士清扫得焕然一新,到了大婚那日,街道又厚厚的铺了一层鞭炮的红纸,足足有两指厚。 洞房更是火红一片,大红的帷帐与床榻,朱红的龙凤喜烛,就连桌椅器具,都清一色的被换成了上好的红木。 大婚时的云嵇腿伤得还未好,她的腿是在沙场上被匈奴的马踩折的,虽然休养了几个月,可拜堂迎亲都只能拄着双拐进行。 云嵇十分清楚的记得,因为她的腿伤,那日她与庄妤是分房而睡的,并未行房,第二日早上甚至没有嬷嬷来收看元帕。 可在梦里,却变了一番模样。 云嵇的腿冷飕飕的,她的亵裤不知什么时候被扒了下来,薄衫也被推到肚脐上,十分不舒服。 庄妤此刻没有在正殿休息,反而爬上了云嵇的床。只见她慢条斯理的脱下艳丽的嫁衣,露出纤长的双腿并一双玉足,凝脂般的肌肤丝滑如玉,腹部紧实不带一丝赘肉,往下就是令人无限遐想的芳草地。这篇芳草方被雨水打湿,尚淋着露珠。 芳草与露珠都压在了云嵇的小腹上,庄妤的手指勾住云嵇的下颌,樱唇如蜻蜓点水般,从她的双眸开始,落下过下巴上的那颗小痣、洁白的肩胛、微隆的胸口,一直到肚脐下方三寸才算停住,无端点起了撩人的欲火。 云嵇浑身像是着了火一般,感觉下身的腺体简直比右腿还要肿胀,她欲火难耐,本想对美人大干一场,可惜腰部一动,腿便钻心的疼。 庄妤知晓她的心意,自己扶着她的腺体,与其说是跨坐上去,不如说是将那硬物慢慢塞进体内。因为顾着云嵇双腿的缘故,庄妤甚至不能坐下,只好勉强维持着跪坐,轻轻上下摇摆着腰肢,口中漏出曼妙的呻吟。 两人不急不缓的磨着,上位的姿势最是累地坤,还好庄妤不一阵就坚持不住泄了身,高潮使她的双腿发软,浑身起了战栗,于是就带着体内的腺体倒在了云嵇的身上,静静享受这余韵。 下体湿漉漉的,云嵇也感觉庄妤坐在她身上像是已经泄过一回,只是自己的腺体仍然硬挺,等庄妤一动身子,便从温暖的花穴里滑了出来,让她好不遗憾。 可惜庄妤仿佛没了再来一次的兴致,她秀美的脸庞有些疲态,翻身从云嵇身上下来,便要将上半身的衣裳褪尽了,好安心入寝。 她本就是大秦一等一的美人,在红烛的烛火下,那窈窕的身段褪着鸳鸯入水的肚兜,惊人的美貌如江南三月的春花,都让云嵇一览无余。 等庄妤在自己枕边躺下,云嵇不顾腿的阵阵刺痛,侧身颤巍巍的搂住庄妤,见庄妤并未惊动,也没有甩脱自己,她便将唇印在了庄妤的侧颊,鼻端嗅到一股好闻的香气。 同时,云嵇的下腹像被火烧了一般难忍,她无法覆在庄妤身上行房,便用腺体抵在她纤长光滑的腿上,以此来缓解内心的躁动。 一次次在她的腿间厮磨挺动,欲望暂时得到纾解,但庄妤像是睡着了一般,云嵇的粗鲁撞击并没有唤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