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哭包夫郎
你倒霉催了,你觉得白家一定是为了将那烫手山芋甩出手,才将那有些弱智的白忻下嫁你家,在你维护了一次白忻后连忙给你家下了礼定下了这桩娃娃亲。 你也不是很喜欢白忻,小孩子心智还未成熟的时候,最是爱明面上攀比的时候,白忻显出那一点跟常人不一样的模样的时候就很快被人察觉出来,大家都远离他排挤他。 白忻比你小两岁,没长开的脸肉嘟嘟的,白嫩的像个大包子,皮薄肉厚,一掐就出水的留下红印子。每次被你掐的时候白忻总红了眼不敢反抗的呜呜咽咽。 他当然不敢反抗,你现在是他定下婚亲的妻主。礼数西席教了他不少该如何服侍妻主讨妻主欢心的做事方式,妻主生气的时候他就是要受着的,这样才是合格的夫郎,你才会喜欢他。 白忻府邸是城里的大商户,他能下嫁你家自然是你家的荣幸,而你却不想要这荣幸,因为白忻的家庭雄厚,背景显赫,你注定无法娶自己喜欢的人自由的共度余生。 白忻家里虽然有钱,但是他本人脑子却不太好使,从小就寡言不爱说话,有点笨笨的呆呆的,先生说是学语慢让大家互帮互助不要歧视他。你当时也是闲得慌,见没人跟他玩便将先生的话在脑海中渡了一下觉得他可怜,便主动的找他玩,其实那个时候你还没想过他会嫁给自己,只不过是心疼小狗的心软而已。 一来二去,白忻就跟你熟络了起来,每次见你时那水润的桃花眼里溢出到承载不住的雀跃都快要将你淹没。 所以当你见到他受欺负时脑子一热自然而然也就站了出来,少年的身体白嫩纤细,宛若乘着微风的柳枝。尤其是他那张白嫩的小脸,受了委屈就皱起的桃花眼,蓄积着泪珠的时候,蒙住眼眸映出一片水光来。 叫谁见了都心一颤。 他月白的绫罗有些皱乱,细软薄纱沾了泥泞,指节紧紧的攥着衣角背靠墙角,脸上有着倔强不服软的表情。你当时想,如果是你,就服软,大不了皮肉之苦也比宁死不屈丢了命好。 他的衣裳被扯的半披落臂弯,露出细腻嫩滑的肩胛,皮肤白皙的耀眼。 然后你就听到了他口中喊出的你的名字。 你不想当英雄的啊,你无奈的抓抓头,最终还是出了面,使了一套猫狗拳【猫狗拳:字面意思就是欺猫打狗有效。对人,未知。】 然后你就被揍趴下来了,你当时火就上来了。打人不打脸不知道吗!随后带着满腔怒火跟她们扭打在一起。 最后场面一发不可收拾,先生父母都闻讯赶了过来。那些欺负白忻的人时候受到了惩罚,但白忻的清白就... “是、是我扒拉的!”你站出来主动将错误揽到了自己身上。 白忻还在哽咽不知该如何办是好,他甚至都想好从屋顶一跃而下自正清白。 “我只是想看看他有没有受伤,所以当时就将先生的男女有嫌给忘之脑后,这才损了白忻的贞操。所有责任我一人承担。” 小哭包止住了哭泣,他怔怔的对着母亲道:“母、母亲,我、我喜欢她,我是自愿的。” 你为了保白忻撒了谎,他也为了保你撒了谎。 他母亲大发雷霆拂袖离去。 然后没过几日,你家就收到了白忻家下嫁的陪嫁。 “小、小妻主,疼呜呜。” 你揪着他的脸,直至白嫩的肌肤上掐出一道不浅的红印,咬牙切齿的道:“你但凡学点防身术在身上,也不至于我站出来救你。” 白忻噘着嘴,声音低低的道:“就是因为我没学,小妻主才救了我,我才能嫁给小妻主。” 白忻虽然有点弱智,但是在这种事情格外会举一反三。 祠堂沉重的檀木门被推开,磨着青砖发出吱呀刺耳的声音。 白忻闻言连忙收走了你膝盖跪着的垫子藏在了肚里。 是你的母亲,她手持鞭条走了进来,你见状背弓的笔直,胆战心惊的抖了身体。 “跪好了!”女人见你就气不打一处来的呼哧呼哧手持鞭条甩了空气。 “母亲您不要怪妻主了,她已经知错了。”白忻在一旁心疼的求饶着。 她看看你又看看白忻,悠悠叹了口气,“是她的错,玷污了你的清白才让下嫁到我家,你不必替她辩解,如今闹出这种事,也是我育女不当,就是苦了小忻了你了。” 闻言白忻面上泛起赧红,“我、我不苦的...” “好了小忻,你别再为她开脱了,她不在这跪满一天一夜我是不会让她吃饭的。” 说罢女人便转身离去,那手中的鞭条像是为了吓唬你一般的在空中又甩了甩。 等母亲一走白忻便又立马从怀里掏出那垫子来给你垫在膝下。 你看着他贴上来复又忿忿的伸手捏着他的脸,捏的他嘴嘟起,眼眸软绵。 “小、小妻主。” “我竟不知道你跟我母亲走的这般近。” “是妻主的母亲...我、我当然要...”说着说着他又红了脸,抬起眼来怯怯看你。 “我说我怎么负重前行,原来就是你在替我岁月静好!” 白忻委屈的噘了嘴。 白忻软软的声音从身侧传来,“妻主饿了么?” “干嘛。”你没力的翻了他一个白眼,“你别忘了,没跪满一天一夜母亲不给吃饭的。” 说完这话只见白忻在怀里掏了掏,掏出一个油纸裹着的还在淌油水的大鸡腿,看的你眼馋的被勾了魂。 “知道妻主没吃饭,我今天吃饭的时候顺了一个最大的鸡腿。” 白忻说着就将油纸撕开缠绕着骨根递到你面前,“妻主吃。” 你啃着鸡腿含糊不清声音的道:“这么大个鸡腿你是怎么藏得下的。” “我、我晚饭没有吃多少,藏在肚子上刚刚好。” 你啃着鸡腿了然的点头,“我说怎么看你鼓鼓囊囊的捂着肚子跟怀了似得呢。” 白忻蓦地通红的脸颊,支支吾吾道:“我、我...妻主想要孩子的话...今天晚上就可以,我、我已经是妻主的人——唔——” 话没说完,你将剩下半个鸡腿塞进他的嘴里,“没吃晚饭?” “唔...” “下次这样可不许你再给我带鸡腿了,不吃饭会变傻,我不想要一个更傻的夫郎了。”他已经够傻了,你不要跟一个大傻子过一辈子。 等等,你为什么要说下次这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