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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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预警：龙神胜x双性祭司命

    龙神的神殿坐落在世界的最南端，云天之间。

    月圆的这一天，傍晚时分火焰一般的，在夜幕降临的前一刻，星光汇入银河像是琉璃点点破碎，日落西沉的一刹那，暗夜呼啸而至，整片大陆成了一个黯淡寂静的世界。

    没多久，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闪出一捧耀眼的星光，就在神殿的正上方，代替满月，带来一丝明亮。

    人们把这颗星星看作“龙神的恩赐”。

    宋命斜靠在树干上，缓缓抬起右手，银洗一般的星光倾泻在掌心，星光跳跃，他心中默念歌颂神明的史诗，一缕光芒从指尖旋转而出，不一会就形成一道光柱直射天空，仿佛一柄利剑扎入天空中的“龙神的恩赐”。

    天空中，无数天火拖着尾巴你追我赶，急速向夜空中唯一的光源飞去，一路上扬起炽热的火星，一起坠入“龙神的恩赐”之中，星光大亮仿佛原本的月亮一般。

    宋命的手无声无息地垂下来，从胸中吁出一口气，无力地靠在树干上。

    今天应付过去了。

    他伸出手来，一把折扇出现在手心，打开扇子，扇面是空白的，轻轻扇动带来几缕微风。

    身后传来脚步声，是宋嫣。

    少女像往常一样，手掌轻轻搭在宋命肩头，帮他整理晚风吹乱的头发，说：“宋命，随我去见父亲吧……”

    宋命跟在宋嫣后面走进神殿主殿，这里供奉着元魂大陆的神明——龙神，龙神眷顾这片土地，千百年来都守护着这里。

    大陆最南端的神殿由宋家世世代代守护，承接神谕，供奉龙神。这本来是宋家的荣耀，但是百年之前龙神抛弃了这片大陆。

    一百年来，“龙神的恩赐”不再散发光辉，失去龙神神力支撑的恩赐也仅仅是一块无用的石头。

    为了维持夜晚的光明，神殿隐瞒龙神离去的消息，祭司们承担起驱动神器的工作。

    神离开的时候宋命还没有出生，神明离开后大陆上爆发战争，年幼的记忆中只有颠沛流离。

    战争惨烈无情，宋命在杀戮和惶恐中长大，直到被宋家找到。

    他是罕见的对龙神神力有强烈共鸣的人类，他的能力能电量“龙神的恩赐”。

    穿过最靠近神器的长长走廊，一路上，来往的侍女向二人投来异样的目光，他们怯怯死于，都是关于这位从战乱地区找回的祭司。

    宋命一来到神殿就成为首席祭司，负责每天操控神器带来夜光，这让注重血统和传承的神殿陷入担忧和疑虑。

    终于，他们停下脚步，来到供奉龙神的主殿。

    大祭司背对他们，神殿正面是一座巍峨的金色神像，冰冷，高傲。

    “进去吧。”宋嫣拍拍宋命手背。

    宋命点点头走进神殿，宋嫣在身后关上神殿厚重的大门。

    门刚刚关上，一道金色的火焰就直冲宋命面门而来，张牙舞爪地想要吞噬他。

    宋命手中折扇抛出，在空中旋转一圈，卷了火焰消失在扇骨之间，又落回他手上。

    隔着厚重的大门也能听到外面传来惨叫，还有火焰灼烧的声音。

    “呵，你的法术又精进了。”大祭司转过身来，他一挥手，神像面前的莲池中水波振动，有金铃发出清脆的声音——叮咚叮咚……

    每响一声，莲花便开放一朵，直到全部开放，清甜的香气弥散开来。

    “去年的时候，你还是见到金莲头痛不止的样子。如今已经完全适应了！”大祭司也是宋家的家主，在大战中神殿遗失了大部分龙神的神力，只留下金莲中可怜的一点维持神殿运作，让宋家不至于坠入凡人的地狱。

    宋命不说话，静静注视大祭司，等他先开口。

    平日里大祭司不在神殿出现，他在自己的宫殿里潜心研习法术，神殿的事务全部都交给宋嫣打理，宋命已经一年多没有见过他了。

    今日一见，他老了许多，头发花白，方方正正的脸上挂不住皮肉，宛如即将倾覆的高楼，猎鹰一般的眼睛灼灼盯着宋命。

    “今天开始主殿就交给你打理。”，他声音冷肃，永远端着一副不容侵犯的神圣模样，“　　由你侍奉神像。”

    宋命无可奈何地点点头。

    龙神即便离开，神像也是不可侵犯，传言宋家曾经试图攫取神像中的神力，尝试过的人都被神惩罚，直接被神力灼烧化为灰烬。

    宋家的要求他无法拒绝，也不想拒绝。

    “是。”他说。

    大祭司没有理会，抬手凝聚气团，气团迅速弹出朝宋命袭来，这次不是试探，带着强烈的电流狠狠集中宋命左胸。

    强大的气流让宋命后仰飞出，撞在大殿的门上，传来清脆的骨头碎裂的声音。

    紧接着，第二波攻击又来到眼前，宋命抬扇抵抗，雷暴撞击扇面的气旋，火光交错之间，发出惊天巨响，宋命吃力地抵御过第二波攻击，借力翻滚离开爆炸范围。

    还没等宋命喘过气，第三波攻击已经近在眼前，胸口伤口疼痛还牵扯心脏也钝痛，几乎无法呼吸，宋命只能捂住胸口缓慢后撤。

    扇子收拢，做攻击状，打算强行接下攻击。

    这次冲击一场猛烈，宋命的反击在绝对的力量面前迅速瓦解，扇子破碎成无数碎片飞溅出去，在巨大的气旋之中化作粉末，在两人身边飞舞。

    宋命重重摔倒在地。

    “你说谋划的不过是镜花水月！”大祭司的声音震动，带着宋命全身的骨头咔咔作响。

    “是吗？”宋命低声轻笑，眼睛变成碧色的蛇瞳，只是一瞬间，空气中扇子碎裂的银粉就变为武器，每一片灰尘都有了杀伤力，不要命地撕扯那个高高在上的目标。

    失去知觉的那一刻，宋命听见门打开的声音和宋嫣的喊声：“住手！宋命！”

    宋命觉得，自己一定是死了。

    梦境才不会有这么美好。

    当那捧温暖的光芒笼罩他的身体时，仿佛是幼年时期，母亲温暖的手轻轻放在额头，带着温暖和依靠。

    视线中，远远地看到一条银河，沿岸都是龙神的天火，一道金色的人影远远地站着。

    天火摇曳，宋命明白那不是赐予世人的美好而是神明的不容侵犯。

    “回去！”有人在说着什么。

    宋命意识逐渐模糊化作一滴泪珠，消失在天火之中。

    睁开眼睛的时候，是在神殿。

    殿中空无一人，他们似乎想要杀掉他，让他自生自灭。

    宋命闭上眼睛，忽然非常非常想看一眼夜空，自由自在的日子好像已经十分遥远。他想起来那个预言，大祭司已经去过千绝地，他一定是发现了什么。

    千绝地是禁地，传说那里有龙神的封印，一位罪大恶极的堕神就被囚禁在那里。

    宋命的心沉了下去，传闻上一次大祭司进入千绝地后，领了宋命回来。

    这一次大概是找到新的祭司人选，他的存在不再是不可或缺的。

    周围没有任何声音，死寂，孤独在偌大的空间中蔓延开来，肆无忌惮地侵蚀他的身体和精神，一时笼罩他的心间。

    这就是死亡的感觉吗？没有疼痛没有忧伤，也没有牵挂，像是一场永远醒不来的梦。

    “不是梦。”有人说。

    宋命这才惊醒，他浑身的骨头都被大祭司打碎，无法动弹，眼前只有看不清面容的龙神神像。

    “你的欲望很强烈。”那是一个带着调笑的男声，来自大殿中的神像。

    是龙神吗？不，他已经抛弃这片大陆一百年了。宋命否认。

    那个声音好像有读心的能力，不屑地嗤笑：“不过一百年这些凡人就抛弃了信仰。”

    “你是谁？”宋命质问。

    那个声音没有回答。

    神殿里突然刮起一阵风，吹起莲池中的莲花靠近宋命。

    原本灼热的金莲展示出温和的一面，化作金色的粉尘散落下来，治疗宋命的身体。

    断骨重接，身体被金色的神力填满，原本干涸的体力变得充沛。

    “呵，这样卑贱的人也能成为我的祭司。宋家当真是有意思。”声音感慨。

    宋命愣住，继而明了所谓的“神明”口中的卑贱，无外乎是他身体的畸形。

    “也罢，就当是送你的见面礼。”

    星星点点的金色汇聚成一把璀璨的金色扇子，悬空在宋命面前。

    透过金色的扇子，宋命感受到有磅礴的神力凝聚在上面，一遍一遍跟身体内的神力发出共鸣。

    他握住扇子，打开扇面，上面绘制着一条巨龙在云间翻腾。

    “你想要什么？”他抬头看向那金碧辉煌的神像。

    “他们没跟你说？”神明疑惑，“你是来侍奉我的。”

    宋命觉得自己不是一个胆小鬼，面对未知人类总是会恐惧的吧。

    神明并不在意宋命的什么想法，他召起久未发声的统领，演奏出百年前的祈愿之歌。

    清扬的旋律中，一只巨大的飞龙悄然出现在大殿的天台上。

    它曾经是属于龙神的坐骑，百年过去了，接收到龙神的召唤它仍然一刻不停赶来，依旧忠诚。

    金色的光芒逐渐凝实，黑发的神明身形显现。

    他的到来让神殿一震，好像什么都没有百年但是能明显感受到一股精纯的神力将神殿上下洗涤。

    龙神坐在飞龙背上，抚摸着它，对着宋命说：“上来！”

    宋命迟疑了一会，最后温驯地低下头，飞龙蹲身，他爬上龙的脊背，靠在龙翼之间，跟那位神明保持距离。

    飞龙腾空而起，往天空翱翔，脚下风景变幻，神殿被抛在后面，穿过广阔的原野，来到一片黑压压的森林。

    瘴气和毒烟弥漫在其中，森林中的生物需要有强大的生命力，他们危险凶狠。无数旅者都死在征服森林的路上，人们都叫这里千绝地。

    刚刚到达千绝地上空，天空就变得氤氲，强大的气旋裹挟着闪电雨水横空而来，森林中每一棵树的叶子都在摆动，巨大的吸力向下拉扯，巨大的飞龙也难以保持平衡。

    风沙吹得宋命睁不开眼睛，随着飞龙上下颠簸，一个不小心往前栽倒。

    龙神的神力治愈身体上的上，但是断骨的疼痛还残留在身体上，一时间控制不住身体，装在一个温暖坚实的怀抱。

    正在飞龙即将坠落的时候，龙神抬手，在虚空中轻轻一点。

    瞬间风停雨歇。

    宋命高兴不起来，神明固然英武，如果他的手没在腰上乱摸的话。

    龙神搂紧宋命的腰，跳下飞龙。

    “落地会不会？”龙神贴着宋命耳语，“让我看看。”

    扇子在空中划出一个圆，一道气旋拔地而起，铺垫在地上承接两人的坠落。

    龙神灌注过的身体使用起法术来更加得心应手，两人平稳落地。

    森林中没有亮光，“龙神的恩赐”并未眷顾这里。宋命看不到周围情形，只能尽力屏住呼吸，耐心等待将要发生的事情。

    他依稀记得小时候似乎来过一个类似的黑暗的地方，那个时候他被关在一个光球里，四周都是护卫。

    “往前走。”龙神的手扣紧宋命的腰，这位金闪闪的神明在前绝地中也没有了一直萦绕在身上的神光，跟黑暗融为一体。

    漫步在森林中不知道多久，久到宋命已经算不出来时间，方位，只有身边龙神的气息提醒他不是一个人。

    渐渐的前方出现一丝微弱的亮光，这些亮光像是萤火虫的尾巴，忽明忽暗，时而汇聚成一团时而四散开来，不停地闪烁着。

    在光线下，森林的样貌终于隐约可以看到一角。

    有奇形怪状的树木，探头探脑的小动物，还有在光芒中一闪而过的兽类瞳孔，然而他们并不发动攻击，慵懒的巡回片刻便多会黑暗之中。

    知道那只巨大的毒蚺出现，它无声无息地缠绕住宋命的右腿，忽然发力且越勒越紧。

    撕裂的疼痛，宋命忍不住痛呼出声。

    龙神并未出手，静静在旁边看着，大概是掩藏了气息，毒蚺并没有在意他，专心捕猎宋命。

    宋命握紧扇子，想起来似乎有什么人教过他法术，默默念咒扇子一挥，毒蚺力气一松，瘫软在地上。

    “不错。”神明表扬道，“继续。”

    不知道杀了多少异兽，一缕强光直射而来，宋命下意识遮住眼睛。

    龙神在身边撑起一个耀眼的守护屏障，挡住一波雷暴的袭击。

    周围亮起来，宋命才发现他们在一个峡谷之中。

    明亮而鸟语花香，像是外面任何一个安宁的森林，只有一座高大的石碑矗立在中央。

    “这是一面镜子。”龙神看着那座石碑，不紧不慢说，“算是送给人类的礼物。”

    跟着龙神向前，宋命站到石碑跟前。

    这时才能看到这的确是一面巨大的镜子，不过被尘土掩盖了镜面。

    龙神抬手抵住宋命的脊背，然后神力汹涌而出，他连挣扎都没来得及就摔倒在地，目光逐渐涣散，渐渐失去意识。

    身侧龙神拦腰将他抱起，不耐烦地轻啧：“柔弱！”

    随后更加庞大的神力灌注到宋命体内，身体中无序的神力被引导流动，浸泡过每一处，宋命不适地皱眉发出痛苦的喘息。

    龙神不为所动，直到象征着神的力量的刻印出现在他的额头，才收起神力，把人放在镜子前的平台上。

    随着他的动作，经历过两次剧痛洗礼的身体再次被刺激，刺得宋命无意识地抽搐。

    当宋命再次苏醒的时候，便被眼前的镜像震撼住了。四周都是龙神的天火，天火熊熊燃烧丝毫不吝啬神力，让生活在争夺神力战争中的宋命觉得十分讽刺。

    他所在的地方是一座笼子，地上铺好了地毯，看样子是原本镜子摆放的位置。

    猛地回头宋命就看到光滑的镜面，镜像清晰，纤毫毕现。这样的景象说不出的怪异，好像带着某些神明的恶劣心思，就像是龙类对领地和猎物的强烈占有欲。

    不想的预感涌上心头。

    “你是献给我的祭品。”龙神悄无声息地出现，他亲吻宋命的头发，一手揽住他的肩膀，一手拆掉碍事的发冠。

    宋命后仰着头，身体里的神力跟龙神在共鸣，让人生不出一点拒绝的意思。

    用力闭了闭眼，宋命握住龙神在胸前作乱的手，说：“龙神能给我什么？”

    龙神察觉到宋命的颤抖，饶有兴致地用空出来的手握住他的脚踝摩挲，说：“我看到你的欲望，不如以后做我的大祭司。”

    “别急，龙神也是有筑巢期的，我们一会再商量。”

    龙神亲昵地把宋命抱在怀里，手指挑开衣服在宋命大腿内侧来回抚摸，还坏心眼调动神力共鸣感受怀里人的战栗。

    仿佛是印证龙神的话，宋命这个人好像炫富在空中，身体徒劳地挣扎，就如同被固定住的羔羊，努力逃生用尽力气挥舞四肢，最后仅仅是肚皮上下起伏。

    龙神的神力几乎华为实质，液态的金色神力伴随手指在腿间缓缓流动，破碎的呻吟不受控制地从楼龙传出，小腹鼓胀，脚背绷起跳跃的弧度。

    宋命的胸膛剧烈地上下起伏，按出龙神的手也无力地随着龙神的动作摆动，分不清是拒绝还是迎合，思维被打碎又重组，好一会才勉强拼凑出一些理智。

    刚想要问些什么，龙神的手指触碰到难以启齿的部位，手指只是轻轻撩拨敏感点，由此产生的快感却让宋命尖叫一声，甚至喷出不少黏腻的水液，只能徒劳地企图夹紧双腿。

    龙神不耐烦宋命的反应，干脆直接地吻住他，舌尖也探出，不容拒绝地压制住他。宋命并没有保持理智推开龙神，而是热烈回吻，吮吸舔舐着龙神的嘴唇，细密的水声从唇齿相接处传来，龙神受到肯定，手上的动作越发肆无忌惮，不一会两人衣衫尽褪。

    宋命的眼睛不受控制变成碧色的蛇瞳，声音控制不住颤抖：“慢一点——”

    他意识到自己今天是逃不过了，自己也被龙神勾起情欲，弓起身子想要自己抚慰一下涨得发疼的阴茎，然后双手被龙神单手就能压制，挣扎抽动都无济于事。

    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下体不断痉挛，就是无法达到高潮。

    龙神哑着嗓子，捏了捏挺立的乳尖，那个小东西早就发硬翘起，被人握住却倏然软了下来，好像要直接化在龙神的指尖。

    “放手放手……别摸了，快进来！”宋命开始前言不搭后语，随着龙神不断揉捏红肿的乳尖，身体好像打开了什么开关，连一阵风吹过都能激起强烈的反应，他从来不知道这个地方竟然如此敏感，身体追逐快感，不住挺动，干脆直接把胸送到龙神手里。

    他双目失神，衣服神志不清的样子。

    龙神看了恨不得直接把他压下来狠狠蹂躏，他喘着气腰部使劲戳弄宋命前穴。放开钳制宋命双臂，现在的他已经顾不上反抗，只全心全意沉浸在欲望之中。

    手指挤进他口中，指腹挑动舌肉，在口腔里搅弄，唾液不受控制从嘴角溢出，宋命茫然睁着眼。

    抱着人转了一个方向，龙神埋头在宋命肩窝，说：“你看，这是什么？”

    他看到那面巨大镜子中的自己，瞳孔剧烈收缩，全身上下都痉挛着，大腿根部紧紧合起来，紧紧夹住龙神的阴茎。

    他张着嘴却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无声地被情潮冲刷，第一次到达高潮。

    宋命猛地塌下身体，瘫软在王胜怀中，胸膛剧烈起伏着，神情木然，茫然不知所措。身体还处在高潮预约中，王胜的阴茎在腿间滑动，他也跟着抖动。

    忽然穴口被破开，填满，有一只手围绕着阴蒂打转。

    宋命缓缓睁大眼睛，空白的思绪逐渐回笼，他突然生出恐慌——镜子里那个人不像他，怎么会露出这样沉醉的神情。

    他耳尖通红，伸出手握住王胜作乱的手。

    “怎么，怎么……”

    龙神被打断也没有不快反握住宋命的手，引导他自慰，磨蹭阴蒂那一点。

    这样磨了一会，宋命身体便再次紧绷起来，阴茎又颤抖着勃起，陷入新一波的情欲之中。

    “你，动一动。”宋命嘴唇发白，“不是说让我做大祭司？”

    龙神愣住，然后又好气又好笑，打了一个响指。

    宋命瞬间有些不好的预感，果然，一缕神力凝聚成珠串状，没有停留直接对着铃口钻进去。

    “啊！呜呜——”宋命这头被王胜两根手指夹住拉出，声音无法发出卡在嗓子里。

    脆弱的器官根本无法抵抗串珠的进入，珠子划过柔软的内壁，让宋命几乎失控。

    “待会给你灌注神力，”龙神承诺，“然后你就是大祭司了。”

    串珠到了头，前面的路被堵住，再往里就是膀胱。

    “放松。”龙神轻声说，“乖。”

    他的声音温柔，动作却不容拒绝。

    宋命扭头不再看镜子里的自己，侧脸埋在龙神的胸膛，这是无声的默许。

    这次串珠进入的力气更大，抵住关口不断抽插，促使软化。

    宋命双手在空气中胡乱抓挠，找不到支撑的地方，额头青筋暴起。

    龙神挑起他的下巴奉上一个亲吻，双手在乳尖揉捏，身下缓慢顶弄。

    随着快感不断攀升，穴肉不断绞紧，两人一同攀上高潮，龙神射在宋命体内，堵住铃口的串珠瞬间消散，一股股混合着精液和尿液的液体喷出，溅在镜面上，打湿了光滑的镜面，还有一些飞溅到宋命脸上。

    但是他已经没办法思考，舌头吐在唇外，神色恍惚，身体麻木意识好像进入了一片温暖的海洋。

    四周都是灰沉沉的雾气，只有身后的金龙是温暖的存在，像是阳光洒出斑斓的光彩。

    一时间元魂大陆上下起来蒙蒙细雨，细雨又变成紫色的神力回荡在天地之间，有新的神在这片大陆上诞生了。

    后记：

    筑巢期龙神竟然做出这种事情，答应的大祭司直接灌注成神。

    引起事业心老婆的强烈抗议。

    后续可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