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五二、h
灌木丛里,这个禁欲的刺客衣衫凌乱,双腿大开,矜贵冷漠的脸庞满是红晕,嘴唇也红肿的一塌糊涂。 粗壮的柱身在他嘴里缓缓进出着,他修长的脖颈被撑的粗了整整一圈,紫色的眼眸蒙昧黯淡,凝满泪水。 这泪水大约是来自生理的刺激,因他股间没法完全塞进去而还露出来一大截的粗糙藤蔓。 阿兰光着脚踩着他小腹上藤蔓形状的隆起在他嘴里抽插,一手揪着他脑后的小辫固定住他后脑,进出之间脚下不由自主的用力,碾着他的小腹,迫使肉穴吃下更多裸露在外的藤蔓。 两条长腿抖的不成样子,这个刺客身体力行的让阿兰知道什么叫‘汗如雨下’, 他眼里还是没有光彩,因为阿兰最终也没有同意聆听他的‘真名’。 一个3s的强大雌虫,家族的荣耀勋章,哪怕是将自己置于泥土里,去祈求云端的雄虫聆听他的真名,也又一次遭到了拒绝。 他在报复他吗?报复他之前对他的不尊重和冷漠,所以要击垮他,碾碎他的骄傲和尊严? 于是紫色的眼眸愈发昏暗,他微微闭起眼睛,艰难的昂着脖子,任嘴里的东西一次一次触碰到他的喉壁,引发喉部的痉挛和不适。 现在早一步被击垮的是他的肉体,他扶着阿兰的脚想让它踩踏的力度轻一点,身体里冰凉无生命的东西已经挤满了孕腔,那狭小脆弱的器官涨的像要裂开,他觉得身为「阿伽雷勒」的自己,真是已经被完完全全的侮辱了。 荣耀被玷污,自尊被践踏,一个强大的3s,家族的荣耀勋章,原来也只是一个终于下定决心后又被想要尝试着去靠近的雄虫玩弄的可怜虫罢了。 阿兰把手放到他变形的两颊扶好,腰部陡然用力,在他喉管里快速抽插起来。 眼前俊美的雌虫因含着他的东西而蹙眉,腮帮鼓胀着,眼角嗪泪,显出几分脆弱。 阿兰盯着他的眼眸快速抽插,喉头的软肉堆叠着挤压,快感迸发下他也皱起眉,最后发狠似的低吼着,在他喉管里成结射精。 “咳咳咳……” 阿伽雷勒垂下头呛咳,阿兰却勾起他的下颔迫使他抬头,长久的抽插使得他腮部的肌肉不受控制,大张着嘴,嘴角还有细微血丝,而嘴里嫩红的舌尖糊满浊白的淫液精液,阿兰将手指伸进去搅动他的舌头,舌尖和他指尖间便拉起淫靡的白丝。 他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发现自己真是爱死了他这副表情,这张矜贵俊美的脸庞,冷血,无情,总是盈满杀意,一言不合就拔剑相向,明知他是开玩笑还把剑尖插入他大腿,可现在这张脸茫然,无助,泪光涟涟的紫眸却依然透着习惯性的冷漠。 打碎这份冷漠,让他不得不对他袒露内里的脆弱! 他脚下用力,深深含在孕腔里的藤蔓被碾压的蠕动,阿伽雷勒弯腰抱住他的脚,眉宇间显露脆弱的哀求, “别……” “很痛吗?”阿兰对他说,“你很痛,所以你可以发怒,你可以吼我,可以把我推开,然后拿剑指着我。” 阿伽雷勒自下而上的看他,微微闭着眼眸,于是泪水就从眼角滴滴渗出,流入鬓发。 阿兰踩着他的小腹倾身举起他的手,轻轻一甩,绑在手腕上的小小机关就弹出袖剑。 他将剑尖压上自己的脖颈,冰冷的眼神一错不错的紧盯他的眼眸,剑尖下压, 另一股巨力挣脱开他移开袖剑,与此同时孕腔被踩烂的错觉令阿伽雷勒低下头张大嘴深深吸气,他收回袖剑,缓了几分钟,才低声开口:“我不会再对你使用暴力……” 这声音中压抑着颤抖,阿兰听出来了。 “不,某些危急时刻你可以对我使用暴力,我不会怪你,”他很严肃,也很冰冷,“但是,你不能拿剑指着我。这一条你要绝对谨记,明白吗?” 阿伽雷勒疲惫的点头,看他的样子阿兰不知道他是真明白还是只是因为藤蔓的折磨而假装明白,不过很多事情只有实践出真知,语言苍白无力。故他不再说什么,只是扶着他的头颅,又一次进入他的口腔。 他拽着他松散下来的发令他跪趴在地,抚摸着他的后颈,说:“主动点吧,阿伽雷勒,让我感受到你对我的爱。” 阿伽雷勒垂着眼眸,慢慢的前后移动起头颅,吃力的用酸胀的唇角套弄他粗壮的巨物。 涎水自大张的唇角滴落,他没有技巧,只知道蹙着眉眼前后移动头颅,阿兰拍拍他的脸颊,“把牙齿都包起来,用舌头……对,舌尖可以弹可以舔……嗯~就是这样……收口腔,用点力……啊~” 阿伽雷勒的技巧非常生涩,但正因为生涩他误打误撞的讨好就更令人意想不到的兴奋。当他舌尖抵着马眼用力收紧口腔时,阿兰表情纠结的又一次成了结。 他粗喘着一边射一边抽出自己,阿伽雷勒的舌尖被硕大的结一道拖了出来,浊液粘腻的糊在小巧红嫩的舌尖,口腔里白白一片,还有几股白液射在他嘴边和脸上,他眨了眨眼,上下睫毛便拉出了白丝。 阿兰抓着他肩膀把他翻成背对自己跪趴的姿势,两指撑开他已经被藤蔓撑满的穴,强行把比藤蔓还要硕大的龟头往里塞入。 “呃——阿兰——!” 健壮的肉体无法承受的用手肘和膝盖支撑着往前爬动,阿兰打了他屁股清脆的一巴掌,拽着他的腰固定住方位,挺腰继续往里插。 “进不来的……啊!阿兰!!” 穴口被扩大成不可思议的圆洞,边缘褶皱的软肉黏黏腻腻的被扯成两个连接的椭圆的形状,阿伽雷勒撑着肩膀抖着腿,低垂着头,发出野兽般急促的喘叫。 阿兰抬腿勾住他还试图往前爬的膝盖,倾身抓住他的腰,摸着小腹上一大长条藤蔓的凸起,挺腰持续用力,将硕大的龟头完全没入。 龟头压着藤蔓突破失去抵抗能力的穴口进入肠道,原本成‘8’字型的肉穴缓慢痉挛着贴住两根粗壮的可怕的物体,接着就无力再蠕动了。为了让他快点适应也防止他再受伤阿兰已经提前取下了抑制环和他耳朵上的屏蔽器,但因为这两根东西真的可怕到突破极限,这口紧致的才使用第二次的肉穴肉眼可见的已经有些松了,无力再蠕动,只松松垮垮的含着两根粗壮可怖的巨物。阿伽雷勒崩溃的额头抵着草地,阿兰靠近过去,就听见压抑的类似哽咽的声音。 虽然表面没有伤痕,内里肯定还是撕裂了,阿兰摸了摸他汗湿的发梢,轻声问他:“痛吗?” “痛……”他颤抖着回答,“你……快点进来……” 痛还让他快点? 阿兰挑了挑眉,拉起他的两只手举高,微微下蹲扎了个马步,把他固定成跪着高举双手被束缚控制的姿势,用力沉腰。 “哈啊……” 他一下子进入了大半段柱身,粗糙的肉柱磨着更粗糙的藤蔓也有点痛,但是这痛楚夹杂着是更多的爽快,征服和破坏,又带点酸涩的爽快。 而阿伽雷勒紧绷着腰腹,被这一下逼的呼吸都停滞了。 内里的肠道愈发紧窄,尤其是和孕腔的连接处,而且深入的藤蔓已经将孕腔入口完全撑开挤满,阿兰那么大的龟头还想进入分一杯羹确实存在困难,于是阿兰温柔亲吻他的耳朵,眼皮,柔声说:“放松些,宝贝,再打开一点身体……” 然而阿伽雷勒颤抖着声音回答他:“不要管我,你直接来……” “你也享受痛苦吗?”阿兰有点疑惑,哪怕是在床上有轻微受虐倾向的海登都不会像他这样,这可不是情趣的疼痛,这是真的凿开身体穿透内部的疼痛,如果他足够粗暴,是真的会把他从内部捣烂的。 “?不……”阿伽雷勒艰难的转头,眼睫毛也湿淋淋的,还沾着之前沾上的乳白精液,“但是……你可以粗暴一点,我……还可以……承受……” “为什么?”阿兰问他。 同时他腰部重重挺入,真的就这么把自己尺寸恐怖的肉刃整根没了进去。 阿伽雷勒难忍的高亢出声,孕腔入口的软肉被捅开捅透,敏感的内壁像被一下子撑开捅坏了,湿热的水失去开关,自内部倾盆而下,把孕腔里塞满的东西全部浇的湿透。 他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力气,无助的贴着阿兰的小腿勉强维持悬空跪坐,阿兰便贴心的坐倒在地,扶着他的腰把他颤抖的双腿捞过来,让他含着两根东西坐在自己胯上。 “噗嗤” 内里的东西不仅把他的腹肌顶的夸张的变形,还把他的孕腔顶的错位上移,似乎直接撞到了胃底。 难以形容阿伽雷勒此刻的表情,隐忍,难耐,痛苦,却又带着克制的,仿佛放下了心般的放松。 “还没回答我呢,宝贝,”阿兰舔他的耳垂,“为什么让我粗暴一点?” 阿伽雷勒用那双湿漉漉的紫眸凝视着他,忽然弧度很小的笑了, “你会对他这么粗暴么?”他的语气带着痛苦的舒爽,和一点报复般的愉悦,“你不会。……你这么粗暴,因为你知道我是我,你会粗暴的对我,但不会这么粗暴的对他。” 阿兰略微一怔,看着他那双通透的紫眸,忽然陷入沉默。 见他这个反应阿伽雷勒慌张的转头又藏起眼睛, “继续啊!!”他躲闪着阿兰的目光低吼,“你不是要让我对你成瘾?那你就射进来,射满我,让我给你怀蛋,让我为你去死!!” 阿兰扯起他的头发打了他一巴掌,“不要说气话,阿伽雷勒,一个合格的刺客应该时刻保持冷静和理智。” 阿伽雷勒难以置信的看他,优美轮廓的脸颊迅速浮现红痕,“你让我现在保持冷静?呵,阿兰,我告诉你,我现在不是「阿伽雷勒」,我现在只是我,是……” 阿兰吻住了他,不让他再继续说下去。 阿伽雷勒推开他,愤怒又伤痛的吼出声:“就算是他!现在这种情况他也不可能保持冷静和理智!!” 不想和他争论,阿兰动了动腰,龟头和着藤蔓尖抵着孕腔内壁刮弄,阿伽雷勒软了身体往后靠上他胸膛,气息微弱,但还是固执的继续说完了他要说的话: “能不能公平一些……明明除了眼睛,我们再没有其它的相似……” 听起来像是哀求,阿兰闭上眼睛,抱着他从下至上的快速耸动腰胯,原本整齐排列的腹肌一次次被冲撞出夸张的凸起,阿伽雷勒断断续续的呼吸着,他呼吸的频率被身下的冲撞接连打断,像是喘不过气般,他转过头,吻住阿兰,汲取氧气。 “我可以射进来吗?”阿兰闭着眼睛问他。 “……” 阿伽雷勒放在他大腿上的手指蜷缩起来, “……” 阿兰便遏制住自己成结的冲动,把他推起脊背准备往外抽—— 然而阿伽雷勒自己挪动双腿重新坐了回去,“噗嗤”,他雌茎口喷出了大量液体,后面的软穴抽搐着再次含回两根把它撑松撑坏了的大东西,松松垮垮的,可可怜怜的,缩不回去的瘀红肠肉外翻着吐着混浊的体液。 “射进来……”他把手放上自己的小腹,那里凸着两大条鲜明淫秽的形状,腹内又酸又麻,胀痛难言,他想大概自己真的才两次就被弄坏了。 可是阿兰又一次推起他的后背,作势要抽出自己, 阿伽雷勒努力缩紧被玩松了的括约肌挽留他,艰难的出声:“求你了,射进来吧……” “会成瘾怎么办?”阿兰问他。 “那就成瘾……” “会怀孕怎么办?” “那就生……” “那你的未婚夫怎么办?” “和他无关……本就是为了抵抗家族畸形的血缘论和婚姻观而产生的形式婚姻……” 阿兰顿了顿,又问:“会被家族发现你被欲望俘虏,惩罚怎么办?” “……”阿伽雷勒难过的转头看着他,“那是我的事……求你了,别替我考虑那些……” “还有最后一个问题,”阿兰扳着他的脸庞凝视他的眼眸,“最坏的结果,会‘死’怎么办?” 阿伽雷勒已经濒临崩溃。 “那就……死!”他充满恶意的,扭曲的笑了,“和他一样,被你所永世铭记……!” 阿兰拧眉,不再言语。 他用力掐住他的后颈,顶着他体内最深处脆软的嫩肉疯狂撞击,大量温热的水流混合着呻吟溢出松软的穴口,打湿交合时被拍击的泛红的腿根。 又射了一次还不够,阿兰咬着牙把这具疲软却仍旧性感的肉体摆成各种姿势,咬着他的乳头按着他凸起的小腹不断猛攻,到最后本就被两根东西顶起来的小腹被射的满满当当,哪怕阿兰把藤蔓和自己都抽了出去,大量白液自泥泞糜烂的穴口喷溅出体外,这具肉体的小腹处依旧鼓着圆润的弧度。 因为射了太多次阿兰脸色苍白,被他折腾到崩坏的阿伽雷勒也好不到哪去,他身上到处是淫乱的液体,有阿兰射的也有他自己射的,什么颜色都有,现在他正捂着隆起的小腹蹙着眉尖,跪在一地狼籍里弯腰呕吐着之前阿兰射进他胃里的东西。 阿兰看着他还无法从疯狂的交媾中抽离回神的模样,觉得竟连自己也开始动摇。 这个强大无情的刺客竟真的爱上了他……? 怎么办,他的爱太过热烈也太过坦率,他竟觉得招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