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捣的乱溅,好几次特别深,绵绵压在枕头里都忍不住吟出声来。 呜呜咽咽的。 几乎有了哭腔,“……哥哥……哥哥……嗯,嗯嗯,轻点……好深……” 叫了好几声后。 霍还语将她的脸抬起来,“没关系,叫出来……嘶,哥哥喜欢听。” “……哥哥,不行……” 太重了。 屁股都被拍红了。 声音响到楼下绝对可以听见了。 霍还语将手伸向前,捏住绵绵敏感的小豆子,随着操干的力度揉捏挤压,她爽的跟着晃动,撕破嗓子叫出来,“……哥哥,难受啊……啊啊呀……要到了……别……” “没关系,叫大声点。”霍还语喘着气,猛地深入记下,拍的绵绵身子轻颤,“我给妈妈喝安眠药了。” 一句话。 戳到了绵绵,她紧拥着霍还语的手臂,喷出一股热流,霍还语突然拔出来,对着她的脸撸动数下,白灼顺势射满了她满脸。 “舔干净。” 他将肉棒抵到绵绵唇中。 她听话的伸出小舌舔舐起来,霍还语俯下身,重新揉捏着湿滑的小穴,“妹妹,好乖……” “……嗯,”绵绵像得了心上人的鼓励,更加卖力起来。 知道家里没人。 于是他们更可以肆无忌惮。 - 家里是什么情况。 薛涎能猜到大概,他也不打算回去给自己找不痛快,却也开始盘算着等霍还语走了,要怎么向妹妹十倍讨回来。 出来前和舟子约好了去通宵,找点事做,才不至于想太多。 路过一家小超市。 舟子在后拍了拍薛涎的肩膀,“等下,我买包烟,打火机也不见了。” 薛涎本不想进去。 想到晚上没吃什么饭,半夜肯定会饿,便跟着进超市想买瓶水。 舟子在前面买烟。 他走到货架后方,心不在焉地看着一些包装粗糙的零食,随手拿了一包,余光一瞥,看见了藏在货柜角落的一对水杯。 纯白的,用包装盒包装着,是两只,杯面上有小绵羊。 其实是不算好看的杯子。 款式也旧了。 但他在绵绵的桌子上见过,是她一直在用的。 原来是一对。 另一只谁在用想都不用想了。 估计是被霍还语带到学校了。 买了烟和吃的就走,薛涎没多逗留,车开到一半他又突然折返回去。 舟子在后点着烟,不明所以的,“干什么啊?又要买什么。” 薛涎情绪复杂,语气也不对了,“你在外面等着。” 舟子抽着烟等了没一会儿,就看见薛涎拿着一套有些过时的水杯走出来,表情恨恨的,明明是他自己要去买,却好像谁欠了他的。 —————————————————— 涎涎:凭啥他有我没有?!他有的我也要!我也要!不给我?行,我自己买!谁还没有两个钱了,hetui- 哥哥的绵羊杯在角落快发霉了…… 这次哥哥吃完肉,很长很长时间都没有他的肉了,预估没错的话,涎涎跟绵绵的事被发现后才会有了,而且是报复性的?'?'? 400珠加更打卡? 小颗甜豆(骨科)包子 包子 六七点钟楼下就飘来了早餐的香气,一阵接着一阵的。 闻味道大概有包子还有煎饼,不止买了豆浆,这次还带上了豆花和粥,全部都是在距离家不远的早市摊上买的。 绵绵馋那里的吃了馋了很久。 只有霍还语在家,霍妈才会专程去买一些带回来,她上班要早些走,等不了跟他们一起吃,站在楼下便喊:“绵绵下来吃早餐,把哥哥也叫醒。” 不需要叫醒。 他们本来就是醒着的。 绵绵只穿着棉质的小背心躺在哥哥床上,是要把他叫醒了。 都一晚上了。 她将放在背心里捏着胸的手拿出去,抬腿跨在哥哥身上,一下子变成了女上的姿势,一弯腰,屁股又翘起来,脸软乎乎的埋进哥哥脖子里,“去吃饭了。” “知道。”霍还语说着,还偏头咬着绵绵的肩膀,舌尖一下下的抵着皮肤,“累吗?” 她哪里会累。 这话应该反问霍还语。 绵绵用自己的鼻尖蹭着霍还语的喉结,“……不,不累。” “体力好多了。”霍还语只是随口一说,绵绵却立刻心虚起来。 她以前确实容易发虚。 跟薛涎的时候,他经常说她不耐操,嘴上这么说,还是不会怜香惜玉,起初绵绵会难受的反抗,他也由着她反抗,但下身却从没停止过。 渐渐的绵绵发现闹着只会减少自己的体力,便开始乖乖听话,被薛涎摆成许多种姿势也不羞了。 体力也变好了。 她岔开腿,将团在床上的短裤穿上,嗫嚅着嘴,嘟嘟囔囔的给自己找借口,“每天上学要跑那么远,体力当然好多了。” “远吗?”霍还语不论心情如何,总是一副淡淡的,不起波澜的样子,“妈妈不是说薛涎会送你吗?” 绵绵手上的动作有轻微的停顿。 她坐在床边将凌乱的头发扎起来,脖颈的曲线被清晨的光线照耀着,连带着青春的味道都在她身上缭绕。 美好的少女身体一寸寸的都被品尝过了。 却从不觉得腻。 绵绵没回答霍还语的话,只是避重就轻,“那也不是每次都送的,大多时候还是我自己坐车的啊。” “坐车比较安全。” 绵绵:“……” 她不明白霍还语说的是哪个车比较安全,哪个车比较危险。 他们一起洗漱完下楼吃早餐。 刚过八点。 两人都决定吃完去补一觉,是真的补一觉,什么都不做。 绵绵刚坐下,霍还语将温的豆浆递给她,背着身,门被打开。 不是霍妈。 是在网吧通宵了一整夜的薛涎回来睡觉了。 他带着一身的颓丧气和烟味回来,头发散乱在额头,盖住了半个眉眼,看不清神色,只觉得浑身都笼罩着一层阴霾,暗淡着。 他随手将车钥匙扔在玄关的柜子上,换了鞋,往楼上走。 也不知道是真的没看见在吃饭的两人,还是装的。 绵绵忽然有些吃不下东西。 随便拿着两个包子和霍还语递过来的豆浆就要跟上去。 霍还语把白糖在粥里拌开,“干嘛去?” 绵绵指了指楼上,“薛涎哥应该是通宵了吧,我给他送点东西吃,吃了再睡舒服点。” 霍还语没有抬眼看她,“把这个给他吃,还是烫的,那个冷了。” 呼…… 绵绵一口气放到心里。 她还以为自己刚才太着急,漏了馅。 拿着一杯豆浆和两个包子,绵绵忐忑不安地走上楼,没敲门便直接进了房里,遮光窗帘将阳光阻隔在外,房内一片阴影。 薛涎开着空调,却没盖被子。 绵绵将东西给他放到床头柜上,拍了下他的肩,用气声说:“薛涎哥,吃点东西再睡?” 他没什么反应。 正是因为没什么反应,绵绵才想凑的更近去看,本就没光,离得近了也只能看到一个大致的脸型轮廓,鼻梁高度,以及他呼吸时喘气的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