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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 因为置身黑暗,这些东西便变得格外清晰。 “这么快就睡着……” 话没说完。 薛涎忽然睁开眼睛。 绵绵下意识想惊呼。 嘴巴却被薛涎用手捂住,手上有些清新的香气,不是烟味了。 他刚才快速洗漱了番才躺进来,一点也不脏,反而有种干净的清洁感。 手指潮湿,水刚被毛巾擦干。 绵绵睁大眼睛,看着他压下来的脸,宽松的短裤边沿随即伸进去一只手,食指和中指在花穴口试探着往里进,却只是在外徘徊。 只是摸了摸,她就又湿了。 薛涎发出一点微弱的气息笑声,顶着干涩的嗓子,“妈的,他把你操肿了。” —————————————————— 今天是醋意大发而骂脏话的涎涎。 哥哥托着脸喝粥,“快把烫嘴的包子吃了吧,我专门为你准备的。” 绵绵:求问,面对还在楼下等我的哥哥和已经把我扑到的薛涎,我该怎么选,是下楼去陪哥哥吃早饭,还是跟薛涎买可乐,在线等,挺急的~ 小颗甜豆(骨科)说法 说法 耳根蹭的烧起来。 心跳也骤然狂跳起来。 绵绵不知道该说什么,总觉得有种被捉奸在床的感觉,可明明,她是因为跟哥哥的关系,才跟薛涎发展成这样的。 身子紧绷着。 薛涎在绵绵脸颊上亲了亲,仿佛听到了她的心跳声,暗暗笑着,又问:“疼不疼?” “什么……” 他睁开眼,抵着她的脸颊,“他操的你疼不疼?” 绵绵夹着腿,“……不,不疼。” 手从湿密的花穴口退出来了。 薛涎将她的上衣撩起来,手指捏住她软软的乳粒子,粉粉的,不到一个小时前它还是湿湿的,不过那时沾的是霍还语的味道。 薛涎吮着唇用舌尖舔着,埋着头,发根软软的戳在绵绵心口,瘙着脖子,她本来就怕痒,被亲的时候都特别敏感。 这时候只能憋着,拽着床单,呜呜咽咽的,“……薛涎哥……我得……嗯得下去,我哥哥还在。” 乳粒子被含的又湿又热。 薛涎抓着她的胸,看着绵软的奶肉从指缝里溢出来,还浮着口水扫过的光泽,“有了那个哥哥就不管这个哥哥了。” 说着。 他耸动胯,顶了顶绵绵红肿的小穴。 再插入他是舍不得的。 好歹绵绵还小,又不是特别耐操,都这样了,再来一发,她得哭着从这里面出去。 而且,她那个便宜哥哥还在楼下等着吃早饭。 烦。 薛涎没这么心烦过。 他把手松开了,捏着绵绵脸上的肉咬着,用齿尖磨着,香甜香甜的,又是那股护肤品的味。 “你俩今天晚上不准操了,我就在隔壁,听不下去。” 绵绵偏着脸,夹着腿,大喘气不止,“你……你别老说……那个字。” 薛涎抓着她的胸揉搓着,“这不是操是什么,干你?” 好像也不太好听。 “那你那个哥哥说的是什么?” - 霍还语不会说。 只要他躺下,硬了,开始将手伸进绵绵衣服里解开内衣了,她就知道了他想干什么,然后会自觉的帮他口,帮他舔的特别硬,再射出来。 他有时也会说一些赤裸又直白的话,但兄妹之间,再直白,也总是隐晦的。 所以薛涎说的那些字眼,绵绵鲜少从霍还语口中听到。 绵绵慌不择路地跑下楼。 霍还语却不在餐厅。 绵绵傻愣愣地站着,声音却从身后传来,沉静淡然,“刚下来?快吃吧,待会都冷了。” 霍还语怎么会从楼上下来? 一串问号遗留在绵绵心里,可疑惑之余,她更害怕,害怕自己和薛涎刚才的动静,霍还语听到了。 所以坐在他面前吃饭都开始有些不自在。 霍还语的表情却很平淡又自然,自然的好像真的像他说的那样,自己上去只是发了一份实验报告给低一届的同学做参考。 “怎么去了这么久?薛涎不吃吗?” “啊?”绵绵在想别的事情,思绪是飘出去的,“……他,他想睡觉,我就让他吃了再睡。” 霍还语点头,“哦,他好像一直都这样。” 反叛,不受约束,坏孩子,这就是薛涎在他心里的刻板形象。 绵绵不想再露馅,所以不多说,免得显示自己对薛涎很了解。 她埋头啃包子,眼神低垂着,止不住的乱想,想的出神了,连霍还语的声音都没听到。 脸颊的肉忽然被他掐起来。 他凝着她,“想什么呢,这么出神,跟你说话都没听见?” 从薛涎那出来,绵绵就心不在焉的,“啊?什么?” 霍还语没想太多,只当她是被薛涎说了两句,不开心了,“我说下午去买东西吃,别睡过头了。” 绵绵脸一红,咬着包子,忙点头。 - 午觉醒来。 绵绵定了闹钟,以免睡过头,两点就要和霍还语去买吃的。 她醒来时还迷迷糊糊的。 空调定了时。 睡到后来几乎是被热醒的,急于去洗把脸来清醒。 出门就撞到霍还语。 他也刚睡醒,睡眼惺忪,头发乱着,兀自用手抓了两把,他揽过绵绵,“傻愣着干什么?去洗脸。” “好,”绵绵声气是低的,“一起去,待会我要吃西瓜,酸奶也没有了,噢对了,上次吃了同学一个特别好吃的饼干,也要买……” 以前兄妹就特别喜欢一起去超市,绵绵挑东拣西,霍还语特别有耐心的在后跟着。 虽然只是琐事,可在他们心里,平凡却也温情。 绵绵洗了把脸。 她正擦着脸上的水,霍还语站在水池边,掬起一捧水,没有扑到脸上,水从指缝流走,他不紧不慢的,“要不要去问问薛涎吃什么,给他带?” 绵绵的脸埋在毛巾里。 这一刻她的表情变化霍还语是看不见的,“好……我去问问。” 霍还语还在卫生间洗漱。 绵绵走到薛涎房间外,只有他们两人的时候她是不会敲门的,可霍还语还在,她只能佯装的礼貌一些,“薛涎哥?” 昏暗的房内无光无影。 薛涎一觉睡到现在,根本不好叫醒。 绵绵脑袋探进去,在黑暗里分辨出床头柜上没有被动过的豆浆包子。 他还是什么都没吃…… “薛涎哥?”绵绵柔声柔气,一面怕这时候叫醒他会让他不开心,一面又怕他醒了,自己和哥哥悄无声息走了,他更不开心,“薛涎哥……我们要去超市,你要吃什么吗?” 床上的人动了动,发出一声困睡的声气。 绵绵又问,“薛涎哥?给你带关东煮或者鸡排?” 这下薛涎彻底被叫醒了。 眼皮却根本抬不起来,只知道绵绵在跟他说话,小心翼翼的问他要吃什么。 呼了口气,他散漫沙哑地吭了声,“嗯……吃……吃绵——” “薛涎哥!”绵绵忽然惊呼了声,打断他的话。 那一声不似刚才的软声,反倒是惊恐的。 薛涎翻了个身,恍惚看向门外,果然,霍还语过来了,瞬间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