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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织媚眼斜溜,闻语而羞,她把两片唇瓣抿起来,一声不吭的,意似不愿之状。卫贞卿不敢强加自己的渴望在她头上,免又落得一个婚内妻略的罪状。他扶住身下物,龟头撬开翕翕然的花穴,一点点往里送。 送进一半,卫贞卿停歇不动,摸着陶织发凉的肚皮,心里有个好想法让陶织受孕。 一旦受孕,行动不便,至少未来的两年里她只能乖乖呆在兖州卫庄园里,无法回扬州。 卫贞卿暗挑大指,夸赞自己的聪慧,随后身下开始频频抽动起来,抽得春水大发,陶织闭眼受用,把身儿彻底交给了卫贞卿。 卫贞卿动作放温柔,皮肉擦皮肉的,陶织喜欢得不得了,今日的快感胜过从前每一场欢,她皮肤滴粉,吸肚皮,锁媚肉,派出春水,一合一缩,绞杀得一根铁杵要嗷嗷投降。卫贞卿也快活似神仙了,往里头的花心撞一回,不禁要喘一声急促而粗的气,嫌那花径吸得太紧似的,边抽插,边用手指擘花瓣。陶织放开香喉,唱春曲与人听。 卫贞卿今夜用尽温柔与她缱绻,只在将射时用了狠力,重重往内一捣,送上浓精。 陶织不知卫贞卿的想法,受射也只感到好爽,呜呼一声。整个花径被精液所浸润,滴出穴口,无状的精液不经意搔了她的肉,本是昏昏欲睡,星眸半启的她,又思了淫:卫、卫贞卿,我还想要。 陶织大胆地将心中想法说出。 卫贞卿笑笑,今宵本就未打算弄一度便相拥呼呼睡,他还要弄好几度,下榻呷了口水,清理了暧昧物,复重上战场,将每一寸嫩肉杀得红透,杀得陶织欲仙欲死,忍不住卫郎卫郎的叫。 弄第三度时,卫贞卿摸透的陶织的喜好,她好温柔的欢爱,不爱那猛浪的抽动。 在她眼里,男子床上的猛浪,是贪一时之欢,只会把她的嫩肉弄疼弄伤。 破了皮的地方沾了水,好似在上头洒了把盐,辣疼无比,卫贞卿是猛浪之人,陶织并不愿承受这点疼痛来取悦他的欲望。 卫贞卿想明白了,主动退了一步,其实慢一些,柔一些,初时尝不得孟浪所能得到的愉悦,但慢慢的,也别有一番快乐。 近来雪下得小,不绕路回卫庄园的话估么需要七天。 许是感到了绣榻上的快乐,接下来的日子二人恩恩爱爱,相处十二分愉快,在车内常要沾皮靠肉。 二人亲吻之事做得也不少,聊天拔闷,总说不到十句,便是唼喋一声。陶织并不爱与卫贞卿亲吻,卫贞卿没个轻重,总将她唇瓣儿咬肿。唇瓣儿肿起,根本见不了人。 当嘴巴凑近来时,陶织两手攮着他的胸口相拒。 当然最后还是相拒不得。 卫贞卿抓住每一回机会让陶织受孕,后来陶织感到不对劲了,扭捏着不让卫贞卿射在里头:黏糊糊的,不好洗。 卫贞卿谩应,左耳听右耳出,到了欢娱的最后,笑嘻嘻倒口:织织女郎牝户小,锁得卫郎抽不出来,只能在里头泄干净。 且说着,花穴被射了个狼藉。陶织怒骂卫贞卿不守口约,卫贞卿放出浪态来:什么时候织织女郎愿献香口,卫郎便就守约。 这番话气得陶织屈腿撞卫贞卿的腹部。卫贞卿似乎感不到疼,嘴角上勾,仍作笑态:看来织织女郎好爱卫郎身下物也。寻常女郎都是撞胯泄愤,唯织织女郎撞腹泄愤,是怕撞坏了卫郎物,往后吃不得美妙的滋味吗? 话毕,陶织柳眉一竖,膝盖坚定,抬腿要蹬卫贞卿的胯部:卫贞卿,你去死。 卫贞卿手疾眼快,拿手枭开玉足。 路途过半,将至卫庄园,你倒又开始欺我了。陶织气得脸红耳红,泪眼溶溶,卫贞卿窃笑她皮薄耳薄,擦去她眼角的余泪,又吻一吻她的粉颊,低声求饶:卫郎知错也。 因为雪下得少,路平坦好走,原本以为要七天,谁知五天就回到了卫庄园。 但回到卫庄园没多久,庄园里的某处地方,却刮刮匝匝地烧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