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4 乖狗
c.4 乖狗
林文柏是帝高的异类。 原因很简单,他是特招生。 帝高每年招收十个家境困难但成绩优异的学生,林文柏是以第一的成绩入学的。他原本以为会有人因他的身份对他发难,出乎意料的是,没有。 这里的学生基本上非富即贵,大部分却并不因家境优越而纨绔,更多的还是认真学习,为未来做打算。他们不霸凌特招生,却也并不亲近,而是保持着得体范围内的冷漠。 因此,林文柏反而能察觉到他与他们之间的隔阂。像是一堵无形的墙挡在这两类人之间,天生的阶级让他们泾渭分明。 唯有陈灿,他把她划分到第三类人。 她脸上常挂着得体的笑容,没有距离感,无论是谁,她都一视同仁。 他被任命为班长时,班上有不少反对者,而她是第一个站起来支持他的人。 所以,在看到陈灿出现在他面前,他下意识地开口向她求助。 怎么了?陈灿边说边拿出手机:是遇到急事了吗? 我妈出事了林文柏的声音有些沙哑,他刚说两句,就开始哽咽。 陈灿了解情况,二话没说就拉他站起来:我帮你。 缴完费,陈灿陪他站在急救室门口等待。期间陈言发来消息问她在哪,她扫了一眼没有回复。 那一头陈言还在信息轰炸,这一头急诊室的门被打开,直到医生说出:病人已脱离危险。林文柏才松了口气。 陈灿看了眼时间,已经不早了,她又给林文柏转了点钱救急。 回家路上,她依靠关系网很轻易地就问到了林母的病,过劳引起的心肌病。以她对这个病的了解,后续治疗还要不少钱。 林文柏并不具备这个条件,但她具备,那么为何,她不以这个为条件,来做一场交易。 她之前就有关注他,家境贫寒却成绩优异,更重要的是,她清楚他对她抱有朦胧的好感。不出意外,是她理想中的趁手刀刃。 想到这,她又给他发了条信息。 明天中午,我有事和你说。 那头没有反问,直接而简洁回复了一个好字。 晚上吃饭,陈父也在,难得一家三口坐在一张桌子上,但氛围并不和睦。每个人都自顾自地吃着,除了刀具碰擦的声音便只剩下沉默。 陈父吃完,放下手中的餐具,接过仆人递过来的毛巾擦嘴,开口道:要着手开始准备订婚仪式了,下周让小顾陪你去看看礼服。 马上要期末考试了,等暑假吧不然。 礼服要提前好几个月定制,再拖怕是迟了。 陈灿皱了皱眉,刚要回复,却因突然抚上大腿的手而惊起一阵微颤。她侧头看去,才发现陈言早已吃完饭。他正垂眸看着桌子,五官隐在暗处,晦涩难辨。 陈言的手是热的,贴在她微凉的肌肤上,并不难受,他的手悄然往上,已经探进裙子遮掩的大腿根处,暧昧地逡巡。 陈灿定了定神,回应道:爸爸,这次的期末成绩对综合素质有影响,而且枕寒这两天也忙,没有时间。 陈父见陈灿如此坚决,还拉出了顾枕寒,也不再坚持:那好吧。他的目光从陈灿身上的移开,转向陈言。 陈言,你要在功课上多上点心。他不在乎陈灿的成绩,但他在乎陈言的。 陈言的手隔着一条薄薄的布,一会轻一会重地朝陈灿的花心戳去,陈灿被他撩拨的起了感觉,翘起脚把他的手夹在中间。 我知道爸。陈言的声音有些沙哑,难得地,他没有和陈父叫板。 陈父见他乖乖地回应,内心又有点感慨,忍不住多说几句。无非是劝他不要惹事生非,弄一份好的履历,以后继承家业。 陈灿喝了一口水,看着认真说教的陈父有些想笑。 他知道吗?自己正真心实意地关心着的儿子,正在对他用敷衍态度对待的继女发情呢。 餐布下他们正做着大胆逾矩的事,陈言漫不经心地应着,手轻挑起内裤的边边,想要钻进去,却被陈灿拉开,然后反握住他的手,十指相扣。 陈言脸突然通红。 明明更大胆的事都做过了,却因为牵手而脸红,陈灿饶有兴味地打量了他一眼,笑了一下,带着几分轻视的意味。 陈父看着对面的儿子脸突然变得通红,心中升起疑虑:陈言你怎么了? 我我听了你说的话,感觉自己以前是个混账。说话间,陈言的手收紧,紧紧扣住陈灿的手。 陈父信了,他欣慰点了点头:就是要这样。 爸,我吃饱了,先上楼了。陈灿松开手,用脚蹭了蹭陈言的腿,像只猫一样对他一笑。 陈言心领神会:我也饱了。 二人一前一后上楼,陈父坐在椅子上,看着二人的背影,隐约感觉到一种失控的预兆。 当他们消失在拐角,彻底走出餐厅目力所及的视线,陈言就迫不及待地从背后抱住陈灿,像只小狗在她的肩颈处摩挲。 你怎么又发情了?陈灿声音是笑的,却带着不掩饰的恶意。 陈言将她搂的更紧,打开门把她带进屋子,然后熟稔地拉开她侧面的拉链。裙子倏地落地,陈灿推开他,一边脱自己的内衣,一边催促他脱。 很快二人赤裸相对,陈言迫不及待地将她抱入怀中,直到肌肤相贴,他才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别和别人订婚。他吻她,却小心翼翼,像是在触碰易碎品。陈灿闭上眼,享受他细碎的,带着无望爱意的吻。 为什么我们不能在一起。他喃喃道,声音里有委屈有不解。 他的腰很精瘦,摸起来手感很好。陈灿捏了捏他的腰,凑到他耳边开口:因为我不喜欢你啊。 我不是第一次说了吧,你怎么老是不信呢。 陈灿的语调微微上扬,用轻快的语气说最残酷的话。 陈言的心脏开始发涩然后痛意开始蔓延,他闭上眼,亲吻陈灿,很用力,像是要把她所有的话堵在口中。 后知后觉的,他胸口涌上恨意,不知道是对陈灿还是对在陈灿面前暴露软弱的他。 那你他妈还给我操?说的是狠话,可语 气却弱了许多,像是要争一口气,却又狠不下心来。变扭的让陈灿想笑。 陈灿刚要开口,却被陈言含住了乳头,那是她的敏感地带,何况陈言又嗦又舔,用尽技巧与力气,惹得陈灿下腹发热,弓起身子来。 他的妹妹是个骚货。他知道的,只要把她操爽了,不管她心里有没有他,她的身子总归是离不开他的。陈言心中升起某种扭曲的情绪,刚刚满腹郁气都因陈灿控制不住的身体反应而一扫而光。 他不再讲话,不再向眼前这个随意践踏他爱意的人倾诉,只将自己的性器对准那张比上面嘴巴更诚实的小嘴,狠狠地插进去。 唔陈灿咬住他的肩膀,那种痛最后竟变成某种甜蜜,流入他的心田。 他按住她,把她抵在门板上,大力抽插,门板和陈灿一样承受不住,发出呜咽。 陈言慢下来她受不住求饶。 陈言是混世大魔头,却总在陈灿面前变得柔软。他不忍心她难受,便依言慢下来,边克制自己的速度,边亲吻她的敏感处,减轻她的不适。 她抚上他的头,看向他。他立马就明白,这个节奏是她最享受的节奏,而他也敏锐地读懂了她的言外之意。 她在夸他,是条乖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