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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不怀好意的笑容让我们感到万分不解。 “没什么,没什么。”虽然他这么说着,但格兰芬多铁三角的表情却明显不是这样的。 与铁三角的不安感相对的是如沐春风的德拉科,他甚至于不再找波特的麻烦。最近一段时间,他简直是和颜悦色地对待每一个人,还特别好心地指出了隆巴顿在魔药操作上的一个小错误——虽然隆巴顿本人看起来被吓个半死。 总而言之,整个霍格沃茨都感受到了德拉科的快乐。 而德拉科这种莫名其妙的愉悦在罗恩·韦斯莱因为被狗咬伤而进了医务室之后达到了巅峰。某天当他走进公共休息室时,我几乎怀疑他要快乐地唱起歌跳起舞来了。 “布雷斯,你确定德拉科没有饮用过多的欢欣剂吗?”我悄悄问道。 “作为德拉科的室友兼好友,我可以十分确定地说:绝对没有。”他再三向我保证。 “我不明白。”潘西望着德拉科,他正对着盘巫师棋发呆,脸上那种介于神往和快意之间的表情让我感觉他已经不正常了。 “我也是。”我说。 “还有我。”布雷斯艰难地说。 周六晚上,公共休息室里空无一人,我坐在常坐的位置上看着父亲在前一晚的补习后给我的一本书,关于大脑封闭术。 尽管父亲表示我最早也得到这个暑假才能开始学,但他同时也不否认理论知识的必要性。 “虽然我个人认为你没必要抱着一本书像个傻瓜一样倒背如流,然而我真诚地期望你能表现地从容不迫而不是手忙脚乱。”父亲说这话时的语气让我对大脑封闭术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兴趣。 当然,我怀疑他暗示的人是赫敏·格兰杰。 正当我津津有味地把书翻过一页时,有人走进了公共休息室。 “维奥?” “德拉科?” 他似乎被默不作声的我吓了一跳,我一眼就发现他披着斗篷,衣着整齐,完全不像失眠起床的样子。 “你要去做什么?”鉴于德拉科曾在晚间带我去看过厄里斯墨镜的前科,我有充分的理由怀疑他是出去夜游。于是我合上书,严肃地看着他。 “拜托,维奥,这不关你的事。”德拉科打着哈哈。 “是吗?”我没理他的花招,“和波特有关?” 德拉科的表情已经暴露了。 半小时后,当我跟在德拉科身后向塔楼走去时,德拉科才对我解释清楚。 “波特他们弄来了一条龙?”我惊讶地问。 “是。他们今晚就要把它带到最高的塔楼上,然后送走。”德拉科对龙的偏爱是众人皆知的事情,我坚信他是嫉妒波特能近距离接触到龙。更何况这还能给格兰芬多扣上几分,何乐而不为呢。 “但你是怎么知道的?”我们慢慢接近那座塔楼,在阴云密布的夜晚,塔楼在夜色下显得有些狰狞。我靠近德拉科,问道。 “韦斯莱书里的纸条,是他哥哥写给他的——”此时我们刚刚穿过一条漆黑的走廊,德拉科举起魔杖让光照亮伸手不见五指前方,下一秒,一盏明亮的灯突然出现在我们面前—— “关禁闭!”麦格教授穿着格子花纹的晨衣、戴着发网出现在我们面前,她严厉地看着我们两个人,喊道,“斯莱特林扣掉二十分!半夜三更到处乱逛,我对你很失望,斯内普小姐。还有你,马尔福先生,你怎么敢——” 我觉得大祸临头了。德拉科一边挣扎一边叫道:“你没有明白,教授,哈利·波特要来了——” 就在这时,我突然一瞥看见了躲藏在阴影里的三个人,以及一只箱子。电光火石间,我接过了德拉科的话: “龙。教授,他们带着一条龙。”我清晰地说。 阴影里的三个人沿着黑漆漆的走廊飞快地走上了塔楼。麦格教授怒火中烧地望着我: “龙?斯内普小姐,简直是一派胡言,我无法想象你怎么敢编出这样的谎话!走——我倒要看看斯内普教授怎么处置你们。”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她,正想争辩时德拉科却掐了一下我的手心。我反应过来,沉默着垂下了头。德拉科紧紧抓着我的手。 好吧,这下要被关禁闭了。父亲会怎么想? 但是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计划更不上变化,是不是? 当我和德拉科站在麦格教授的书房里,等着父亲来大发雷霆时。费尔奇却出现了,他带着胜利的笑容,押送着铁三角。 这下可如何是好呢。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同样因为夜游而被抓个正着,麦格教授绝对不会原谅任何一个学生深更半夜鬼鬼祟祟地游荡,甚至于爬到了最高的天文塔上。 波特、韦斯莱和格兰杰灰着脸被带进来,当他们看见站在桌前的我和德拉科时,他们的表情发生了史无前例的戏剧性变化——惊恐、困惑、得意,最后又回归于惊恐。 赫敏·格兰杰白着脸摇摇欲坠,我怀疑她下一秒就会昏倒。韦斯莱浑身发抖,目光漫无边际地盯着桌上的墨水瓶。波特的大脑似乎在飞快转动着,建立然后又推到一个个借口和理由。 事情还没有更糟呢。 当麦格教授回来时,她后面跟着纳威·隆巴顿,而隆巴顿的身后则是父亲。 我相信在场的五个人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 “哈利!”隆巴顿脱口而出,“我一直在找你们,想给你们提醒。马尔福说他要来抓你,他说你有一条龙——” 波特拼命摆手,赫敏一个劲儿地递眼神阻止隆巴顿说下去。可是被麦格教授看见了,隆巴顿转了转眼珠,当他看见德拉科时,他的脸色瞬间变得灰绿灰绿地。 “你们两个,跟我来。” 在麦格教授对格兰芬多的四个人发火之前,父亲圆滑地对我们说。不幸的是,我敏锐地从他那丝滑柔顺的声音里听出了大难当头的意味。 糟透了。 我和德拉科跟在父亲身后回到他的地下办公室里。一路上我都在酝酿着各种说辞,可我确信它们会在几秒的时间里就被父亲看穿。 禁闭?好吧,只要不扣斯莱特林的分就成。我沮丧地想到。 “我假设你们都头脑清醒并理智尚存,因此,也许你们该解释一下为什么你们会在午夜时分出现在天文塔附近?”父亲轻柔地说道,办公室两侧的架子上所堆放的瓶瓶罐罐和标本无疑增加了一种阴冷的氛围,“今晚的星光灿烂吗?还是说你们想要探讨什么高深莫测的学术问题?” 我盯着自己的袍子下摆,觉得还是沉默比较好。 “教父——”德拉科不甘地开口,父亲一下子将火力对准了他: “亲爱的教子,不得不说,我真是万分好奇这个世界上有什么理由能让一贯号称冷静自持的马尔福家族的继承人徘徊在深夜的城堡里呢?如果你对此有什么高见,我倒是很乐意听听你的见解。”父亲深不可测的眼睛注视着德拉科,他似乎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此外,在学校里请称我为‘教授’,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