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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声说。 安琰没搭理他,吃瘪的刘漠换来付东和郑易阳的嗤笑。 这人记性不好吗?明明打过他还跟他一副很熟悉的样子,讽刺! 刘漠就是这样,他看着顺眼的人从来不记仇,不顺眼的人没仇也出仇。 “那位后来的同学,上课也要戴着口罩吗?”教授突然说起这句话,安琰立时紧张起来,刚想回答,和他熟悉的王浩然说了。 “教授,他有呼吸那方面的病,不能摘口罩。” “这样啊。”教授下了讲台,在每排座位间边走边讲。 安琰松了口气,余光偷偷地朝旁边的人看过去,厉左一手托腮的在看教授。 这老子原来还学习啊。 “很多新生可能不了解我的讲课方式,那今天我们就先闲聊着,彼此熟悉熟悉。”厉教授笑笑,“同学们认为这个世界上什么字以及什么词语是最动听的?而什么词语又是最让人厌恶的?有哪位同学愿意回答,你们可以用你们最擅长的那门外语回答。” “教授,他回答。”刘漠拽起安琰的手举了起来,算是小报复一把。 厉左看看惊慌的安琰,无所谓什么表情,倒是把刘漠伸过来的手撇了回去。 “那同学愿意回答吗?”教授看出了里面的猫腻,没有强迫而是尊重的问一下。 安琰站了起来,扫着前面看过来的人有点忐忑,“I think the most beautiful word is mother, the most annoying words are masks。” 对于这般回答,同学们有不解,有同情,有嘲笑。 “最动听的词语是妈妈,最讨厌的是口罩。妈妈这个词用的非常好,坐下吧。”教授似乎也理解安琰讨厌口罩的理由。 这确实是安琰的真实想法,他讨厌口罩,他更讨厌口罩下的疤。 之后教授讲什么,安琰也没什么心情听了,低着头也不知想什么。 而一手托腮的厉左,眼神不再是往教授那看,而是扫向了旁边的人。 这小子侧面看睫毛够长啊,是有点好奇口罩下的他是怎么样的? 作者有话要说: “哇唔哇唔,第五章 。”蠢作者打个滚,“听说今天十月一,那大人们吃好、喝好、玩好、睡好反正都好。” 明天见~ 第6章 来一拳 下了大课后,教授站在讲台上没走,同学们先后打过招呼出了教室,安琰也跟在人群后。 “同学,你过来一下,你叫什么名字?”厉教授笑着冲安琰招招手。四人|帮也看了过去,厉左抬抬下巴让他们仨先走了。 “我叫安琰,教授,有事吗?”安琰走过去问。 “你有特意学过英语吗?”教授问。 安琰摇头,“我没有补过课,都是在学校学的,有时会听些资料练习。” “说的挺标准的,好好学,回头我给你找一套我收藏的资料,有不懂的可以问我。”教授抬头看向座位上的厉左,拍拍安琰的肩,“也可以问厉左,他的外语值得你学习。” 安琰回头瞥眼那个老子,很不情愿的点点头。 那个满身拽样满嘴那个字的人,他可不想和他有任何瓜葛,他怕他转性。 教授到停车场刚坐上轿车,厉左开门进来了,拿过车里的水喝了一口,“我说老爸,以后你别是个学生就让他跟我学习,真看是你一手给逼出来的外语通儿子。” 厉昌强笑出声,启动了车,“在学校你不让别人知道我是你爸,那老爸我从旁炫耀一下自己儿子有什么的。” “再这样下回你上课我不去了。”厉左挑眉。 “你敢!你要是不去我就告诉你妈。” 可以看出,厉左最大的上司不是别人,就是他老妈。 “爸,你总是被我妈训,咱俩应该一伙才对。”厉左挑拔离间。 然而厉昌强只是一笑,“错,你妈训我管我那是爱我,自然管你也是爱你。” 这是他坚信不移的信念,所以他的家庭才会这么幸福。 厉左乐了出来,“是,我有个好爸好妈。” “对了,今天戴口罩的那个同学你认识吗?挺老实的孩子。”厉昌华一转头,看到了人行道上的安琰,“这不是那孩子吗?” 厉左偏头从车窗看过去,这附近除了做生意的店铺根本没有居民楼,别告诉他这小子是为了省一块钱要走回家? 果然是处处都在嘲笑他潇洒的小日子,真烦! “这孩子看起来像没事人似的,我猜他内心是很自卑的。从课上他说的话,我就能感觉到他有多烦戴口罩。”厉昌强说,“你在学校有机会多教教他外语,我决定帮他一把。” 厉左懒得搭话,手机“叮”一声来了信息,他掏出手机,是刘漠「四哥,晚上出去玩呗。」 「去哪?」厉左回了一条。 「东子相中一姑娘,是大一新生,他打算晚上去勾搭,咱去看热闹呗。」 「不去。」厉左毫不犹豫地回了。 夜幕来临,安琰做晚饭时发现没盐了,连忙关火下楼买盐。这旧楼小区附近都是年代很久远的小店,就连超市也可以说是大点的小卖店。 “小伙来了。”超市老板娘说。 安琰点点头,掏出一块钱,“阿姨,拿一袋盐。” “好嘞,正好一块。”老板娘从架子上拿过一袋盐,笑问,“小伙考上大学了吗?” 安琰接过盐,“嗯,是东大。” “真的?我那个外甥女也考上的东大,这不周六上我家来住了。真好,小伙没白吃苦,好好学。”老板娘想起自家的儿子就羡慕别人家的孩子,“我那儿子好吃好养,学习却狗屁不是。” 安琰笑着出了小店,而店内的货架那边,刘漠抱着一堆零食走了出来,透过窗户扫到了他的人影。 老板娘给他算账,他笑问:“阿姨,刚才那个人是住后面的小区?” “嗯,是啊,挺努力的孩子,你认识?”老板娘一边算账,一边说。 “是我的学弟。我看他穿的挺朴素的,他们家是做什么的?”刘漠颇有礼貌的和人聊天。 “他哪有家啊,没上小学时母亲就车祸去世了,他爸也一直没有,这孩子从小就自己一个人。”老板娘也是个能扯话的人,“听说撞人的车主给了一笔钱,这孩子就靠那笔钱长大的,可你想一想啊,再有钱,他也只是小孩啊,真不知道那么小他是怎么长大的。” 刘漠的笑一点点收了回来,付过钱就出了店。看那边的胡同里,付东正和老板娘的外甥女聊的热火朝天。 他掏出手机发了条信息告诉自己先撤了,随即骑上炫酷的摩托车走了。 厉左懒散的倚在沙发上看电视,刘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