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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打了过来。 “说。” “四哥,我要告诉你一个特别爆炸性的消息。” 厉左唇一挑,吃了一颗樱桃,“怎么?东子当街把那女的干了?” “四哥,你太污了,你是不是也想来一段恋爱啊?” “老子没兴趣和那帮叽叽喳喳的女人聊天。”厉左对所有事就是特别淡然,无所谓,包括谈感情。 “不谈女人,那谈男人。我刚才又碰见戴口罩那小子了,太他妈狠了,那小子的母亲车祸去世了,从小就是自己长大的,而且是在没上小学之前就自己一人。没爹没妈,那么小孩一个怎么活的都不知道,难怪他那么在乎钱,挺可怜的。” 厉左吃樱桃的动作放慢了速度,半晌才道:“我不说以后别跟老子提他嘛!提他就烦。” “我就是特别奇怪他到底穷到什么程度,来和你分享一下嘛。” “行了!”厉左挂断电话,手机顺手扔在了沙发那边,继续清闲的看电视。 被教授夸奖英语说的标准,安琰有点喜出望外,周日起来他就去买了一台小型的DVD,又买了几本外语电影碟片,还有一本特殊的碟片他偷偷地放进了衣柜里。 这一趟花了小二百块钱,他想反正每天也不上晚自习,莫不如再找份晚上的小时工。 这般想,他当晚就去了小吃街,那里都是晚上热闹,招小时工的不少。他逛了几家最后比较满意一家烤肉店,待遇每小时九块钱,每天晚六点到九点,时间和工资都挺好。 “要是行的话明天你就过来。”那男老板客气的送安琰出了店。 “那老板,我明天不出意外就来。” 小吃街正是热闹时间,安琰晃荡出小吃街用了十多分钟,他走在人行道上,越往家走路上人越少,连路灯都泛起昏暗的亮。 安琰环顾四周没人,摘下口罩的右边耳带,深深地扬天呼吸。 “明天又要上学了。” 付东的恋爱开始了,周一的四人变成了三人帮。 天气正好,午间休息时三人帮去了篮球场,一身白运动装的厉左,有一头利落的碎发,架着他两条又直又有力的大长腿,在球场上的一举一动都充满青春阳光,同时又散发着野的魅力。 “不就帅点嘛,帅有什么了不起,至于围那么多人看嘛。”有一个男的在花坛边蹲着,鄙夷地暼着厉左。 “帅就是资本啊。”旁边的人道。 “哎,今天那个单雨老师长的真漂亮,一看就闷骚型。” “我去,这你都能看出来?那你勾搭勾搭。” “我怕到时操的她求饶。” “哈哈哈……” 花坛蹲着的三个男生猥琐的笑着,他们看有一双脚定住在他们面前,齐刷刷地抬头。安琰为了单雨鄙视地瞪了三人一眼,抬脚继续往教室走。 骤然,啪一声,安琰整个摔趴在了地上,脸狠狠地与大地相贴。在绊倒之前,他在想,他只不过是瞪了一眼而已。 而那一眼嘲讽是打脸啊,三人当然不干,其中一人起来用脚踩上安琰的背脊,“小子,你他妈瞪谁呢?” 与大地紧紧相拥的人没吱声没动。 “哥,他不会是晕了吧?”旁人瞅过去。 “操,不会吧,我就脚绊他一下就晕了?”男人抓起安琰的脑袋,一看真晕了,“我操,真他妈点背。” “哎,醒醒!”他拍拍安琰的脸无反应,看他戴口罩就伸手去摘。 他的手刚碰到口罩上,一个飞来的篮球砸到了他的头,强劲的力量把那男人砸的摔坐在了地上。 “我操他妈的!谁他妈砸的?”男人怒骂,抬眸扫到篮球场那边走来三个人,最前面的是厉左。 “哥,是大二的厉左。” “大二的就了不起啊,真打还不知道谁输。”那男的多少听过点厉左打人狠,不过还是心里不服。 “不服咱就干。”厉左就这么淡淡地来了一句,那男的就被朋友强行拽走了,四周的人也纷纷议论起来。 “四哥,真晕了?这小子体格太弱了。”刘漠道。 厉左走到安琰面前蹲下身,他抬起安琰的脑袋,见他满头都是汗,想拽下他的口罩让他透透气。 谁料手刚碰到他的耳廓,厉左重重地挨了一拳头,还是一个直拳,瞬间被打的头胀眼昏的。 全场惊住了,先替出拳那人默哀三秒钟。而惊住的人,还包括出拳的安琰,他只是感觉有人碰他口罩,还没彻底清醒过来,条件反射的打出一拳。 他清醒过来,看打的人是厉老大,心都颤抖了,偏偏又惹上了他。 厉左感觉有液体流进嘴里,用手指一抹看是鼻血,脸色顿时阴鸷了。安琰爬起来,连忙掏出纸送过去,像个犯错的小孩,“那个……那个,对不起啊……你,没事吧?” “呵!”厉左一声禁火的低笑吓得安琰收回纸,厉左一把拽过纸,胡乱的擦擦鼻血,把纸一撇,他一下拽住安琰后脑的头发,双眼冒火的瞪他。 “你有种,呵!我厉左这辈子都不会忘了这一拳。” 别啊,那我还能有好日子过吗?安琰只是想想。 “真操了!”一声怒骂,厉左把安琰推到一边,带着一身怒火往寝室走。 操!真他妈憋屈!要不是突然想起刘漠说他没爸妈,他才不会动手帮忙,结果倒好…… 看热闹的旁人也悄悄地散开了,而刘漠和郑易阳终于憋不住笑了出来。 “哈哈……四哥冤死了。小子,你牛,老子服你。”刘漠拍拍安琰的肩去追四哥。 安琰站起身掸掸衣服上的灰,郑易阳捡起他的书递给他,“我劝你还是主动去道个歉,四哥气消了就好了。” “我都道歉了,谁让他摘我口罩。”安琰也很憋屈,他只是瞪人一眼却摔晕了。 谁知道那个老子干什么? “把你绊倒的那人想碰你口罩,是四哥帮你把那人撵走的,他摘你口罩可能是想让你透透气,当那么多人面打他,你是第一个。四哥没回手已经够照顾你了,别自讨苦吃。”郑易阳想厉左对这人是手下留情的。 记得以前有一个男的只是当别人面骂四哥几句,四哥当场把那人打到送进医院。 厉左回到寝室用棉签擦鼻子中的血,在镜子里看里面都破了,“我就操了!真他妈郁闷!死小子!” 刘漠趴在门边没敢进屋,悄悄的要把这事去告诉付东。 “我能进来吗?” 不久,一道清朗的声音传进来,厉左偏头看安琰在门边只探个脑袋进来。 “滚!”厉老大怒喊,不去搭理他。 为了怕以后麻烦,安琰还是走了进来,还把门关上了,“你不是说喜欢痛快的嘛,你打回来吧,以后别找我麻烦就行。” 厉左把小镜子随意地扔到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