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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个奇异的,令人不可置信的动作,极富美感。 看得出来,他为了在夜场表演更合适一些,增加了不少挑逗惹火的动作。 这更令台下的观众大声喝彩,整个舞台都炸起来。 他退场下来时,已经满头大汗,胸膛起伏,看起来跳这个舞蹈很耗费体力。他接过我递过来的纸巾,眼睛亮晶晶,我给他竖了个大拇指。 他哈哈大笑,得意又可爱。 他悄悄跟我说,这个场子是什么琛哥的,因为客人出手豪气,他最近都在这里表演。 我和他聊着天,直到后台的工作人员找过来,羡慕的说:“阿凡,楼上贵宾包厢里有客人要敬你一杯酒,你快跟我走!” “不去,什么大人物要我去陪酒……”李子凡撇撇嘴,不屑道。 “哎呀,好阿凡,只是你也知道,人家是贵宾包厢的人,我哪里敢说不,那个李老板,连着一个礼拜都给你送花篮,今天连开了四瓶最贵的洋酒,你好歹给个面子吧!”服务生小哥哀求的看着李子凡,额头上一脸的汗。 “和我有什么关系,也不是我强求的,他愿意撒钱,随便他喽!”李子凡摆弄着手里的毛巾,不冷不热道。 服务生小哥叹了一口气,转身气冲冲的走了。 “沈大哥,你不知道,那个什么李老板就是有两个臭钱,最近老是骚扰人,真是气的要死。”他看着我一脸纳闷,出声抱怨道。 然而不过一会,就见刚刚的服务生小哥去而复返,满脸畏惧的看着身后一个满脸戾气的黑面男人。 那个男人冷着脸道:“李子凡,琛哥请你去301房一趟。” 我皱了皱眉头,怕是那个什么李老板不肯罢休,找了这个叫琛哥的出头。 李子凡看着那黑脸男人似乎有所忌惮,无奈道:“那行吧,沈大哥,你等我一会,一杯酒的功夫我就回来了。” 他拍拍我的手,跟着这两个人转身往楼上去了。 我轻抿了一口酒液,没心思再看表演,有些担心的望着他的背影,只希望能如他所说,只是敬一杯酒吧。 然而我等了又等,李子凡还是没有回来,我的心难免不安起来。 我掏出电话,翻找着他的手机号。 第一通响了很久,然而根本无人接听。 第二通虽然拨通,但是被拒接了。 我又等了两分钟,再打已经关机。 我愣了愣,意识到事情可能比我想的更严重,我几乎是下意识的打给齐东来。 电话很快接通,我听见电话里传来他的声音:“喂,阿豫,怎么不说话?” 我嗯一声就急忙问:“我在一个夜色的夜总会,那里你能说的上话吗?” 原本是为了躲齐东来,这下简直弄巧成拙。 齐东来那头顿了顿,语气纳罕道:“阿豫,你怎么跑那去了?” “不是我,是李子凡惹上了一个什么叫琛哥的,被叫到包厢里去了,我联系不上他!”我着急道。 我一边握着电话一边往楼上走,试图找到那个什么301包房。 “夜色,哦,是那个姓王的,我和他没什么关系,这样,阿豫,我马上给他打电话,你不要动,我马上赶到!” 突然,眼前走过一个熟悉的身影,是刚刚那个服务生。 我一把拽住他的胳膊,拖着他走进一间无人的包厢。 “你干什么你,哎,你不是……”他惊讶推拒道。 “李子凡呢?”我恶声恶气的问着他。 “我,我怎么知道。”他撇着头,心虚的不敢看我。 “少跟我打马虎眼,问你什么答什么。否则,你以为李子凡出事,我会放过你吗?” “他是不是进了那个包厢?”我指着东边的角落问道。 “是,可是我刚进去就出来了,什么也……”他低声辩解道。 “里边是你说的什么琛哥和那个李老板,还有谁?”我一拳打在他脸旁,压迫他说实话。 他脸颊颤抖一下,苦笑道:“还有几个跟着姓李的来的官二代,我都不认识。李子凡一直不搭理他,他觉得被落了面子,肯定要找麻烦的。” 我有些疑惑,李子凡不是傻子,若是那个什么李老板真那么有势力,他不可能一直在这演出。 那人尴尬的挠挠头,接着说道:“那个李老板……”他说到个人,又啧啧几声,“嗨,这个男人有钱是有钱,其实没什么本事,就是娶了个母夜叉!他习惯不好,玩儿完了人都得去了半条命,粘上他,可不是好事。” 我听的浑身一冷,追问道:“那他和琛哥什么关系?” “这我哪里能知道呢,说是琛哥好像急着办什么事,这个李老板的婆娘有些路子。都做不得准,只是最近这人才能进贵宾包厢。” 我心想这事情怕是不好办,但是,也不能再拖了。 “脱衣服!”我命令道! 眼前的服务生一脸的惊恐,好像我是逼良为娼的恶棍。 我懒得看他,索性一把抓起桌上的空酒瓶,照着桌沿狠狠的敲了下去。 哗啦一声脆响,我拿着锋利的那边抵着他,狠声道:“少废话,再不脱我就给你开个口子。” 服务生哆哆嗦嗦的把衣服脱下来,灰溜溜的躲在角落里,不敢吱声。 我换上衣服,深吸一口气,走到隐蔽处扭开防火系统的手动快开阀,任由大股的水流喷射而出。 东侧的包间顿时一阵惊叫,男人女人惊呼着从房间里冲出来。 我掉头往包间门口跑去,迎面包间门被粗暴的推开,里边一个男人揪住我的衣领,愤怒道:“怎么回事?” 我紧张道:“对不住,有客人误开了自动喷淋,只能请各位客人更换包厢了。” 男人恶狠狠咒骂了一句:“那还不去关!” 他一边朝我吼,一边赶紧扶着里面的客人往外走。 “搞什么鬼,琛哥,你的人,这点小事解决不了?”我隐约听见里面有个男人抱怨道。 里面的人悉悉索索的往外走,我低着头,尽量隐藏自己。 李子凡软绵绵的被人扶出来,他身上同样湿漉漉,但人一点精神也没有,不知是被喂了什么东西。 为首的男人染着一头红毛笑着说:“得啦,几位,今天是我王琛招待不周,咱们去别的包厢,我还藏着一瓶稀有年份的拉菲,保证老哥你开心!”王琛和一个中年男人勾肩搭背道。 “哎,琛哥说的哪里话。”正拿着纸巾擦脸的中年男人听了这话,面上的郁闷登时去了大半。 我心中发急,齐东来这家伙再不来,就只能硬抢了。 就在我心生忐忑的时候,旁边一个男人狐疑的看着我。我心里咯噔一声!是那个黑脸男人! “你过来,说,叫什么名字,我怎么好像没见过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