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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说一边朝我走近。 我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脚步忍不住往后退,心中狠狠骂了句脏话,这个男人真是好利的眼。 就在此时,我身后响起一阵脚步声。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哟,琛哥,好久不见,这是玩什么呢?”熟悉的男声响起。 我蓦的侧头望向他,心中的石头落了地。 齐东来一手插兜,身后跟着几个手下,他嘴里叼着烟,目光扫过我时,挑了挑眉。 “齐小哥,什么风把你吹到我这了?”王琛哈哈一笑,主动走上前和齐东来拥抱了一下。 “琛哥的场子热,小弟凑个热闹,不介意吧!”齐东来说道。 王琛狐疑的看了他一眼,随后笑道:“这是什么话,齐小哥来捧我的场,我只有欢迎的,赶的巧,正说着要开一瓶好酒,一起去前头的包厢吧。” 说完,一马当先的走在前面。 黑脸男人似乎有所顾忌,只是逼视这我的行迹,又悄悄和王琛耳语了片刻。 齐东来路过我,低声调笑道:“那个服务生,跟着一起来吧,怎么这么没眼力见。” 我翻了个白眼,跟在他后面。 包厢门儿被人推开,一群人呜呜泱泱的走进去。 互相介绍之后,齐东来整了整袖子,慢条斯理地开口:“琛哥,我怎么听说你洒水街那边的生意不太顺意?” “哎,明人不说暗话,咱们这一行,但凡哪点打理的不顺,总是日子难过,你说是不是!”王琛半真半假的抱怨道。 “我就说了嘛,琛哥,你这事既然和我说了,我是一定帮你办到!”姓李的老板满面醉态的咋呼着。 王琛被断了话,也不生气,只是又举了杯子,敬了那位李老板一杯。 “我呢,倒是和那方面,稍稍有些联络。那位冯先生,也是位有趣的人。”齐东来笑呵呵的看着王琛。 “只是,这位李先生,倒是瞧着面生。”齐东来话风一转,寒声道。 “动我的人,可是不太好吧!” 齐东来话音刚落,他身后的小弟一把上前推开这位李老板,扶着迷迷糊糊的李子凡到旁边的沙发上。 醉酒的男人立刻翻了脸,怒骂吵嚷起来:“你他妈的知不知道我是谁,信不信我他妈的弄死你!”他似乎不相信有人敢这样粗暴的对待他,粗嘎的嗓子咆哮道。 王琛电光火石的闪过一道思绪,已经明白齐东来为什么跑到他这来。 “姓王的,你敢让人这样对我们,我看你是不想办事了!”男人身旁一起喝酒的二代们嚣张道。 王琛倒是不动怒,他笑呵呵的看着齐东来,对那位李老板的求救视若无睹,仿佛刚才和他称兄道弟的场景从来没有发生过。 齐东来探了下头,悄悄的在王琛耳边说了句话! “哦?老哥是一向知道兄弟很有本事,想不到,埋伏千里呀!”王琛听的眼前一亮,他面色瞬息变化,都落在齐东来的眼中。 “齐小哥,你要是能帮哥哥引荐那位,以后你的事就是我王琛的事!”他激动道。 “好说,那位也是十分喜好交朋友的,想来没什么问题。”齐东来晃了晃酒杯,他饶有兴趣的看着被那位李总。 “这样,送这位李先生和他的同伴出去醒醒酒,客人还在,闹的那么难看。”王琛看了片刻,才饶有兴致道。 他手下的马仔一听这话,下手没了含糊,扭着这几个男人就出了包厢。 “哎,今天的事儿是我做的不妥当,小凡哥在我们这一直干的不错,我这想把人叫进来聊聊天的,没想到是齐小哥罩着的人……” 齐东来低头瞥了一眼李子凡,心说操,老子要不是为了阿豫,他才懒得趟这趟浑水。 正在此时,琛哥的马仔已经把拉菲送了进来,王琛连忙殷勤地拔出瓶塞,为两人倒上酒,殷勤地举杯:“齐小哥,今天是我王琛莽撞,得罪之处还请多多包涵。” 齐东来没说话,晃晃酒杯,向我招了招手。 做戏做全套,我赶紧点头哈腰的转到齐东来身侧,低头做小答应道:“东来哥、琛哥。” 齐东来拉我在自己身边儿,向琛哥道:“哥哥,实话说了吧,我这个小弟,人也是老实,我说让他给我看着人,他也不敢错个眼,闹到琛哥的地方,实在不像话”。 他倒了杯酒,塞在我手里,冷声道:“还不给琛哥道歉!” 我赶紧说了句对不住,一口喝干杯里的红酒。 “这样,今天的损失都算我身上,还请卖我个面子。”齐东来也抬起酒杯,跟着敬了王琛一杯。 王琛不是个笨蛋,只要撒水街的事情能解决,这都不算个事。那个下三滥的李老板,他也不是还捧了他这么长时间。他立马和齐东来碰了杯,言笑晏晏的说不碍事。 “那琛哥,咱们改日再聚!”齐东来挥了挥手道。 小弟扛起角落里的李凡,我缩着脖子跟着齐东来走出夜总会。 做到车上,齐东来一把把我挤在角落里,我微微挣扎一下,齐东来转头,眯着眼睛缓缓开口:“我今天要是来的晚了,你想没想过会发生什么事!” 我立即低头,心虚的不敢和他对视。 他皱着眉头,恶狠狠的看了我一眼,随即又轻叹了口气道:“我送你回家!” 我没做声,只是心里软的一塌糊涂。 第5章 曝光 夜总会事件过去之后,李铁狠狠收拾了李子凡一顿,齐东来也不许他再去外面胡混。 我的身边,又开始清净起来。直到6月端午,是老爷子60岁的生日。上辈子,沈晴出事后,一家子都愁眉不展,哪里还有心情庆生。 如今齐东来帮我早早按住了余勇,姐姐也开始新的生活,老爷子心气平顺了不少,身体也慢慢恢复。 他从事研究多年,门下也有几个贴心的弟子,这一次因是整寿,也特地赶过来看望。 来的都不是外人,就在家里摆了一桌。 饭吃到一半的时候,齐东来才赶来,他之前负气搬离家里,老爷子和老太太并不知道原因,因而常常想念他。每次一提起,都要怨怪我没有好好劝解,今日他能回来,老爷子很是开心。 他又惯会哄人,兼之这次出手帮了沈晴,老太太更爱他,我这个亲儿子都要退一射之地。 人不经事是难以成长,现在看齐东来一脸沉稳和人叙话的样子,大概他一人在外打拼,就算家里有些助力,到底经过多少为难,也是我所不知的。 老爷子今日很是开怀,不免多喝了几杯,我陪着他,又去敬他几个弟子,即使最后齐东来帮着挡了几杯,最后,还是免不了醉了。 两个人都留下,在家里住。 他扶我进门的时候,我真是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