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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粗暴,“王妃说要俭省,我这样够俭省了,我才不想与别人共办及笄礼呢。” 说完她又小心翼翼的问顾衡,“我们家刚修了王府,是不是真的没钱了?” 共办及笄礼是什么意思?晋王府何时穷酸到需要在安安的及笄礼上俭省了? 等问明白了想要跟安安一起及笄的是宋欣宜,顾衡就全明白了,哭笑不得地安慰一心要给晋王府省钱的顾容安,“安安,祖父有钱。” 顾容安瞬间开心起来,“那我就放心了,我原本打算腊八去城外施粥,为祖父祈福,如果我们家要俭省了,我就不去了,把定好的五谷退了,还能省一大笔钱呢。” 顾衡简直哭笑不得,“放心放心,我们家不穷。”安安能够想到施粥为他祈福,这真是很有心了。 顾容安就趁机把腊八要去施粥的事同顾衡报备了,也透露了自己究竟定了多少粮食。 顾衡恍然,难怪说退了五谷能省一大笔钱,安安这是买了一个粮仓啊。他比较担心,这么多的粮食,安安施粥要施到什么时候才能施得完。 在施粥方面,曾经为了收买人心亲自主持过开仓赈济的顾衡是很有经验的,顾容安就虚心地向顾衡讨教,态度十分认真。 顾衡也不嫌弃自己大材小用,兴致勃勃的同顾容安讨论起来,一起定下了施粥方案。他没有想到这个时候觉得安安买多了的粮食,后面居然会排上大用处。 告状也告了,手里的粮食也过了明路了,顾容安心满意足,“祖父我来之前您听的曲子是什么?”她还是有些好奇,刘荣不是说这是专门给她写的么,怎么晋王府的歌姬也会唱? 难道都是哄她的?顾容安有些不开心了。 “说是坊间传唱的新曲,叫什么倾城赋。”顾衡觉得这首曲子还是动听的,“安安要是喜欢,让柔姬去给你唱。” “不,不用了,我就随口问问而已,”顾容安连连摇头,果然是江夫人唱的歌,夸自己的歌听一遍就好,再听,她都要脸红了。 顾衡觉得顾容安的神情大有内容,等她走了,就让人把唱歌的柔姬叫了来,“方才那支曲子是何人所作?” 柔姬不愧是唱歌的,有一把好嗓子,柔柔道,“乃是无名氏所作,听说这支曲子所赞美的美人是湖阳县主。” 所以她为了讨王爷欢心,就唱了这支曲。 顾衡摸着自己的指节没有说话,晋王府已经有一个第一美人的顾容婉了,并不需要再传倾国倾城的湖阳县主。 这无名氏究竟是好意还是恶意呢? 第61章 大雪 转眼就到了腊八。 顾容安惦记着大事, 这天就醒得格外早。卯时方过,糊着高丽纸的菱花窗上已是白得透亮, 映得屋子里都亮了。 “今天还在下雪吗?”顾容安拥着被子坐起来,看着透着白光的窗户, 眉头微蹙。 “是呢,今日的雪有两尺深了, ”阿五在把金宝相花的帐子往金钩上挂起来, 挂完一边又去挂另一半,“外头可冷了, 奴婢都忍不住在袄子里穿了两件夹棉衣裳。” “五姐才穿了两件, 已是寻常了,我看见莲心莲蕊都穿了三件了,顿时胖成了球, ”阿七给顾容安倒了一杯温热的蜂蜜水,笑着打趣阿五。她体热又臭美,还能坚持着只在袄子里头穿一件薄薄的絮棉衣裳,因着屋里暖和,袄子也不用穿,只穿着一件葱绿长襦, 身材看起来依然窈窕。 习惯了起床一杯水, 顾容安正渴着, 接过水仰着脖子一口就喝掉了,也不管自己的动作对闺阁贵女来说太过粗暴。 阿五阿七已是司空见惯,阿七接过空了的秘色瓷茶盏, 还脆声问,“县主还要再喝一杯吗?” 屋子里这么暖和是烧了一夜火墙的,难免干燥,于是顾容安又牛饮了一杯。 第一次得到入内室伺候机会的小侍女莲月瞪圆了眼睛,显然是没想到自家县主私下里居然如此豪迈,但是豪迈的县主也好美啊!皮肤好白好嫩,像她早上吃的剥了壳的水煮蛋一样。原来县主那么白,是真的没有施粉!她回去就可以告诉小姐妹莲叶不要争论了,县主是天生的白呢。 莲月年纪不大,也没担什么重任,就是在姐姐们为县主熏衣裳的时候帮忙托着衣裳而已,不是很费心的活,她就好奇地隔着如意纹落地花罩偷看县主。 顾容安在自己的地盘是很放松了,自己掀被子下床,穿着鹅黄的寝衣就去推窗子。她动作快,吱呀一声,窗户就打开了一扇,寒风呼地灌进来。自己作死的顾容安就在寒风中瑟缩了一下。 “县主!”好在阿五反应迅速,急忙关窗,“要开窗好歹把衣裳穿好了,外头是真的冷,奴婢又没骗人。” 确实是很冷了。顾容安刚才匆匆一看就看见外头白茫茫一片,屋顶上的雪看起来都有两尺厚。 而这会儿,天上还在飘着雪呢,撒盐粒似的,苍莽天地间细细的小雪铺天盖地,也很令人心惊了。 也不知刘荣那里如何了?顾容安坐下来梳妆的时候,抽空操心了一下邺国太子殿下。 这个时候邺国太子殿下也是刚起床,衣裳还没穿好,就被太子少詹事为首的文官们堵在了房里。 等他穿着一身常服出来,太子少詹事鲁修一就猝然色变,痛心疾首,“殿下,您真的不去祭天么?” 代天子祭天这样的大事,他们唯恐出了差错,事事精心防范,就怕被人动了手脚,谁知日防夜防,就是防不到太子殿下自己闹事啊。日子是钦天监千挑万选的,也是陛下朱笔勾定的,临了,太子一句今日非吉时,就无限期挪后了。 误了吉时事小,让陛下不满事大啊。本来陛下就更偏爱祁王,就连太子殿下祭天也要派祁王来露个脸。如今太子自己出了差错,恐怕陛下一怒之下就要换成祁王来祭天了。 “孤昨日得了一梦,梦中白须仙人对孤道今日不吉,祭天恐有灾祸。”刘荣一本正经地胡扯。 做梦能当真吗?鲁修一气得胡子翘起来,扑通跪下了,“今日腊八,乃是佛诞日,哪来的不吉,还请殿下大局为重。” 跟着鲁修一来的几个人也跟着跪下来劝谏。七嘴八舌,听得刘荣眉头都皱了,文官就是罗嗦。 “既然有仙人托梦,祭天之事且从长计议,,改个日期又何妨。”刘荣是打定了主意不改了。 殿下您说得轻巧,陛下亲自选的日子,能改吗?惹恼了陛下,还不是祁王捡便宜。 鲁修一还打算再劝,福禄就来通禀,祁王来了。 这可真是想祁王,祁王就到,鲁修一赶在祁王进来之前从地上挣扎了起来。他长得圆滚滚地,中年老男人了,跪得容易,起来难,还是刘荣拉了他一把才站稳了。 “二弟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