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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秒他的瞳孔就猝然收拢。然后在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的时候,就被苏越一刀横过,狠狠劈在了颈上,头颅完全断掉,还被强大的冲力掷出了些许米,撞在了墙面。 “……就因为像他,所以你必须死。”苏越把已经完全染红的刀子扔在地上,然后对着那具没有头的,却依旧跪坐着的尸体微笑,“谢谢你了,猪头,我玩得很开心。” 他站在一群狼籍不堪的尸首中间,深深吸了一口满是腥味的空气,这熟悉的味道让他荒芜杂乱的心城突然平静下来。 或许这才是他该走的路。 他应该继续回到那个没有感情的躯壳里,踩着洁白的骸骨和淋漓的鲜血,让靴子吸饱黑浊粘稠的血污,没有信仰,没有光明,没有任何人。 红色的海水太温柔飘渺,留不住他了。 成为只为杀戮和血腥而活的修罗,他想去的地方是地狱。 可是,如今的他……真的还能了无牵挂地往修罗之门走去吗?总觉得有一根金色的线牵住了脚踝,那根丝线很细,却怎么也扯不断。 苏越流浪数日,没有落脚的地方。身上没有带钱,已经很久没有吃过饭了。 经过梨园的时候,竟然在门口看到了易洛迦。那人穿着高贵厚重的白色绒裘,金色的长发高高束在脑后,拿一枚青玉束发簪住。他细长优雅的手上戴着象征地位的红宝石扳指,闪着血一样剔透刺目的光辉。 他正倚在门庭边,似笑非笑地和一个清秀的男孩子说话,神情悠闲而调侃,一副春风得意的倜傥模样。 真是完美无缺的风流贵族。 苏越嘲讽地笑了笑,兀自离开。额角的伤疤还在隐隐作痛,脚步也越来越虚浮,胃里更是翻涌酸涩得难受,估计是太久没有进食了,饿得胃疼。 头晕眼花。 街角隐约听见有人在说什么“巷子里发现了好多具尸体,也不知道是谁杀的,王上正在派人调查……” 查就查吧。 被抓到了也无所谓,上次有易洛迦救他,这次不会了。 漫无目的的人,死了也无所谓。 脚下绊到一块石头,整个人重心不稳地向前倾,天地仿佛在不停旋转,位置颠倒,将要撞上青石板地面的时候,苏越闭上了眼睛—— 也好,他累了,也该睡一觉了。 大地的触感并不如想象中的那么冰冷坚硬,而是柔和温暖的,好像洗烫妥帖的衣服,软顺舒适的面料,靠近胸腔的地方很热。 鼻腔里是一股淡淡的檀香,很陌生的味道。 “嗯?是你?”一双极其细腻的手覆在了苏越的头发上,非常纤细柔和的手指,绝不是练武之人的触感。失去意识前苏越只模模糊糊地听到一句,“哦呀,真麻烦,在下只是出来打酱油的,没想到竟然会捡到这样一只非常名贵的动物呢……” 作者有话要说:捡回苏越的家伙是之前已经出现过的某只……不过他不会跟平西爵抢人的,呵呵……= = 28冷笑话 “小黑吃一口。”青年蹲在洒满阳光的院子里,面无表情地把一截熏火腿递到黑猫嘴边,等黑猫咬完,他再把火腿递到旁边的白猫嘴边,“小白吃一口。” 等两只猫都啃过了,他再非常淡定地把剩下的塞进嘴里:“我吃一口。” 正在打扫院子里的落叶的侍女见状大惊失色,慌忙扔下扫帚,两步跑到青年身边,焦急地说:“叶大人,您不能吃这个……” “为什么呢?”叶筠面无表情地望着她,还顺带舔了舔手指,“很好吃的……” “猫吃过了啊,很脏的。” 要解释多少遍你才能懂啊主人,如果哪一天你得了狂犬病死了,奴婢可是担待不起的。 “为什么猫吃过的就是脏的呢?” 侍女满脸黑线:“……因为猫很脏啊。” “小黑和小白不脏的。我每天沐浴的时候都会和它们一起洗。”叶筠弯下/腰,伸出手来揉了揉黑猫的颈,那家伙立刻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很是惬意地眯起了金色的眼睛,叶筠看着它,用始终不变的音调淡淡说,“啊啊……这柔软的身体,这狡黠的眼睛,你看它多可爱啊……” 侍女:“……” ……受够了,受够了……如果有机会,我一定要申请换个主人服侍…… “对了。”叶筠突然抬起头来,问她,“那个家伙怎么样了?” “叶大人是说苏越?” “嗯。” “他已经醒了,奴婢正叫阿暖给他准备粥点呢,看上去像是饿坏了。” “醒了?”叶筠抬起细长柔软的手指,捋开自己额前的一缕碎发,“唔……那我可得去看看他……” 他说着就放下正懒洋洋翻着身子等他挠它肚皮的小黑,自顾自地就往前走,小丫鬟在后面急急地说:“叶大人,您还没有吃过早餐……” “吃过了哦。” “啊?” 叶筠指了指两只猫:“和它们一起。” 侍女:“……” 我这造的是什么孽…… 走到客房,叶筠推开门,苏越正靠在垫高的枕头上,喝着放着白嫩鱼片的生滚粥。阳光刚巧从敞开的窗户外灿烂地洒了进来,流淌在苏越的被面上。 “我叫叶筠。”他走到苏越床前,“你可能不记得我。” “你就是叶筠?”苏越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微微皱了皱眉头,“我不记得你的长相,可是我对你的文章记忆犹新。” “哦,是吗?” “嗯,尤其是把我描写成一个凄惨潦倒娇柔弱质羸瘦无用的娈童的那一段,我特别喜欢看。” “……那只是增加戏剧感而已,而且是王上要求的。”叶筠面无表情地替自己开脱,“我只负责满足王上的小小心愿。” “那把平西爵描写成一个荒淫无度恬不知耻无理取闹的纨绔子弟的桥段呢?” “哦呀?”叶筠睁大了圆圆的金棕色眼睛,“他难道不是吗?” 荒淫无度…… 恬不知耻…… 无理取闹…… 好像……还是能对得上号的。 苏越无奈地扶了一下额角,手指触到伤疤却又唤醒了一阵刺痛,他愣了愣,又默默地把手垂了下来。 “喏,我没说错吧。”叶筠滚圆的金棕色眸子望着苏越额头上的疤,“你的脑袋是被他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