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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春山一朵 简介: 一本,流浪千年,是为极其私密的宫中女官日记,如今拂去尘埃为你打开。 作者叫秋妃。做过营伎、叛臣之妾、断头皇上的一日之欢、除去脂粉,退隐小庵,伴书生红袖添香。 论逼格,舍秋妃其谁? 一个有阅历的女子。 作品类别:穿越时空 标签:女权 恩仇 蝶变 穿越 =========================================================== ☆、1,引子 秋妃 是一本宫中女官的日记。线装、繁体、竖排、无句逗,内页纸张采用泛黄的泾县产宣纸,被后人收藏在重修后的穹窿山撷骊阁。 撷骊阁在大湖泽畔穹窿山半腰,几经重修。 经年累月。无人知晓。 作者是个叫做秋妃的宫中女子,生在迷离颠狂凄美的短命王朝。 在撷骊阁找到这本书的后辈,是个八旬美髯翁,叫做唐老斋的,祖上出过言官,出过文状元,酷爱收藏古籍,是为家学渊源的收藏大家。 在近代动乱岁月,裹挟无数金帛细软,避开苟活于乱世的芸芸众生,去到大西洋岸边的某市。 养老度日。 做了一个逃亡者。 异国,滨海风光。 人非,物异。 杳然如一只黄鹤。 在一个拂晓时分,劫后余生的唐老斋,每每翻开,与秋妃一起感同身受颠沛人生。 ——以上是为题记 小王朝建国初年。 暮鸦深色掩盖的夜幕下,一群黑衣人越过高大的宫墙,摸进前朝皇帝毗零王的内室,将其擒住。 昏暗的内室,帷幕重重。 帐外左侧,一个扶风弱柳般的女子,吓的花容失色,如土委地。 领首的是一介武夫,高大魁梧,容长脸,凤眼高挑。他紧抿的嘴唇露出一丝冷笑。 毗零**音颤抖,但仍假装镇静,算留住君王的一点威严:“你们是何人?为何闯进寡人的宫中?” 细听还是有一些的威严。 内室里除了蜡烛不充分燃烧的呛人味,还有腐朽的肉味。 其实,早在一年前,死亡的气息就笼罩在宫中。 毗零王知道大限已至,但终究要死个明白。 “不说,你也应该知道。”魁梧汉子答道。 “那,谁能告诉我真相。寡人禅位后,能不能保住一条命?” “这,由不得我们,也由不得你。” “你们不能这样对我,予取予夺。你们的目的达到了,还想怎样?寡人不想死。” 不足而立之年的毗零王,当年,也是现在要夺走他王位的人,一手策划了借毗零王之手,杀死亲哥哥秣零王,取而代之。时不过两年,这个背后的操纵者见时机成熟,急于上位。派上这么一群人,子夜后,宫禁最松懈的时候,潜入后宫,夺了毗零王的命。 “别废话了,弄死他,赶紧撤。” “唔,唔,唔”毗零王瞪大一双牛眼,目光越过杀人者的头顶,看向后面立着的女人。 这个女人,面色并不是苍白,而是因为紧张,美丽得有些过分的脸上胭过一片桃花色。 毗零王死不瞑目,他盯着那女子,昨夜,不,不是,刚刚一个时辰前,这个女人还在婉转承恩,百般娇羞。 一年前的毗零王沉湎女色,后宫万名佳丽,身子被掏空,像风中败絮,苟延残喘。是这个女人利用精湛的医术,把君王的肉身调养好,重新能够驰骋内宫。 不近女色数月的毗零王,久旱逢甘霖一般,把这个女人治理得顺顺当当,这个女人像春天绵软的柳条,万千风情。 她冷眼观看着一群黑衣人,用被窝闷死他,脸无惧色。 毗零王在闭眼断气的一刻,死鱼似的眼睛已弄不明白这一切。 没挣扎多久,短命皇帝风流鬼,到阴间去报到了。 黑衣人悄悄地撤退,带走了那个女子。 这个女子不是别人,正是的作者,在一个时辰前,被宣升为秋妃。 这个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叛军首领,江浙湖节度使,朝廷重臣,后又擢升大将军的谢锜的妾侍。 她用一曲舞俘虏了节度使。 江湖上传他是无人能够驾驭得了的。 他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然而,又怎么的!为了他想得到的江山,厉兵秣马,志在称王。她作为一枚棋子,潜入宫中。 同样是一曲舞,至高无上的男人仍旧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君王与臣子同嗜。 黑衣人却没有成功。 皇上是咽了气。 只怪动静太大,机遇太差。他们刚出宫墙,遇到了成万成万的宫中卫军。 黑衣人被团团围住。 原来气息已无的毗零王是草包中的战斗机,他诚惶诚恐地坐在金銮殿上,哪一天不是提心吊胆。尽管夺权的人这一天还是来了,但他布控的卫军,在长期松懈后,在丑时乌鸦声里,精神一振,截获了黑衣人。 女人再往前走,遇到的无非是男人。经过谢锜的女人,怎么能够动心于别的男人,即使他是王。 只不过,又有多少女人嫁的爱情,过的是云上的日子。 看看毗零王的前世今生。 一开始,毗零王也是玉树临风的王子,养尊处优,在乱世加浊世里挣扎,再到中军将军、散骑常侍、卫将军。 王爷、将军、宰相、皇帝都做遍了。 人生履历逼格高到摸顶。 曾经也是威武的。 只是做了皇帝后,一无是处,只做女人的床上用品。把那年轻的身子弄得四肢无力,面色腊黄,气息奄奄。 卫军不是吃素的。 女人留下,其他统统被关押起来,听候斩首。 毗零王的弟弟,芦零王从千里之外被老臣们急急召回,按在了宝座上。 这个王与秋妃同样有牵挂不清的关系。 她,在宫中,曾是年幼芦零王的教习老师,陪吃陪聊陪读书陪睡。 本来,为逃避兄弟睥睨,在山高皇帝远的地方,他自由自在做一方诸侯。 在即将与她分别的那段日子,她们相拥着入眠。 女子铤而走险,一向无惧。 芦零王坐在堂前龙椅上,面前跪着五花大绑的女人: “说,受何人指使?”龙椅上的人处在变声期。 “没人指使。”女人低着头。 “那,目的呢?”芦零王的声音刚刚好能够传到女人的耳朵里。 “目的,皇上已经看到。”女人回答的不卑不亢。 她曾是他身边的人。那时他还 个孩子,在偌大冷寂的宫中,孤独度日,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