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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潮湿、阴暗,不喜欢暴露,包括自己的真实想法。 而自从盘古开天地,黄河边的女娲娘娘捏泥造人,女性,作为大地之母,天生就具蛇所喜欢的特性。 其次,双鱼座的男生,只有御姐才能驾驭。 有多少信心满满的女人在双鱼座的男神那里铩羽而归。 为什么? 因为这些女人呵不住他们。 重回休息区,两个人直奔WC。 朱绣这时才从容地拨了一个电话。 电话的那头是他的北京哥们,他正是与亲爱的罗莉搭班子的援藏干部,县委书记。 故事往往就是这样的巧合。 没有办法。 朱绣在电话里预告,罗莉副书记的一个江洲同学从美国回来度假,两个小时后会到县政府招待所。 三年一批,从全国的数个省市选拔品德能力过硬的年轻干部,到西藏挂职已有二十多年。一个市援建一个县,罗莉他们一批四人,县委书记、副书记、副县长、工业园区主任,全方位对一个点扶贫援建。 他们通常一天两个会,一方面研究工作,一方面严肃当地干部的纪律,干部点名,不来或迟到的扣钱。 如此,下午的会,朱绣的铁哥们县委书记,正好把话带到了。 罗莉副书记怎么想。 那肯定是心潮澎湃。 思绪万千。 心潮起伏。 等五味杂陈的情感平息,罗莉开始想对策。 朱绣仿佛女诸葛,在她打完电话后,一切正如她想到的。 朱绣作为一个骨子里与汗毛孔里都充斥着铜臭的生意人,对官场上的领导,尤其是实权派领导有着天然的亲密关系。 因为,她是一个年轻美女。 因为,她有大把大把的钱。 她可以光明磊落地花自己的钱请官场上的朋友聚聚,改善一下生活水平。 干部也是人,同样应当享受荣华富贵。 县委书记的原话是这样的:“罗副书记,朱绣老总两小时后到咱们这里,她顺车带来了你的中学同学,这个同学刚刚从美国回国探亲,是个大帅哥,看来,晚上我们是不是给你这位同学接风洗尘,晚上住宿安排的事,你看……” 罗莉怎么可能不知道那个男生是谁? 她为什么义无反顾地走上了援藏这条路? 她好不容易头悬梁锥刺股,考了全市第一,以最牛逼的姿态把江洲第一帅哥蹬了,扬眉吐气,怎么可能再见他? 一万个不愿意再见到他。 这辈子形同陌路。 这么说吧,亲爱的罗莉副县长,宁可白天去见鬼,见大胡子马克思,她也不愿意见这个男人。 一别经年。 那年他高二,那些有资质、家境优渥的女生们冲锋陷阵,包抄,迂回,盯梢,个个摩拳擦掌,志在必得,谁都想攻克山头一样把颜涓若拿下。 罗莉也做过这梦。 在丁香花开的五月,她把写满了日记的本子,偷偷塞给了颜涓若,可是,后来呢,她变成一个笑话。 后来,她终于放下了,过于外在美的男人,谁独享折谁的阳寿。如此一想,她释然了。 在高三的最后一学年,失恋的她成绩突飞猛进。 三次全市重点高中联考,她两次第一,一次第二。 她是全江洲学生中的传奇,家长传说的神话。 颜涓若也醒悟了,他居然写信给她。 说他其实是爱她的。 她骄傲地一笑。 在爱上她之前,颜涓若爱过别人,这一点,她不允许。 她的字典里,独独对他没有“原谅”二字。 多么骄傲的姑娘。 多么倔强。 可是,这样的女人真的会幸福吗? 等高考发榜,她果真考了全市的理科状元,一鸣惊人。 这时,冷静的她发现自己其实一直未爱过颜涓若。 她爱的是自己的自尊心。 可是,为什么自己曾经那么残忍地报复颜涓若? 她觉得自己才是真正不可赦的。 二十岁的爱情就是这么任性、脆弱、不可理喻。 消失,罗莉选择让自己消失在颜涓若的世界里,在一个遥远的地方追悔自己的错。 可是,这个男生却来找她了。 怎么办? 爱情的逃跑者,这一回,你仍旧选择逃跑吗? ☆、12,高反 旧情 从高速公路的休息区再上车,白色的路虎刚刚发动引擎。 颜涓若说:“等等。” 气若游丝。 朱绣侧身看了一下:“哦,糟糕,你这是高原反应啦。” 颜涓若本来是坐在副驾位的,见车停了下来,开了副驾驶旁边的车门,下了车,又上了后座。 朱绣随即也下了车,在后排俯身看了看颜涓若,目光忧戚。 “一般来西藏的人,如果注意休息,走路或运动注意不要大动作,至少要到第二天夜晚才会出现高反,你这是?” 颜涓若已无心跟她说话,浑身无力,太阳穴突突突地跳,心脏明明很累,却跳得异常,后脑勺仿佛有只小锤子在狠心地敲击。 朱绣麻利地把钢瓶上的管子弄好,俯身要插进颜涓若的鼻腔里。 颜涓若却抢过了吸氧的管子,放到眼前看了一下,插进鼻孔里。 颜涓若面无表情地说:“别拿那种眼神看着我。”都那样了,嘴上却不饶人。 “什么眼神?”朱绣不解。 “我这只是高反,不是什么身体来感觉了,你最好不要坐在后排,你这样整个人俯下来,会让人想入非非。”颜涓若说。 “瞧你,我是这种落井下石的人吗?你的高原反应症状很严重,你瞧瞧你的脸色,如果有检测仪,你的血氧含量不会超过80%,你知道吗?这样的血氧含量在内地是需要叫救护车送医院抢救的,再低一点,就会有生命危险。咱们严肃一点好不好?” “别吓人好不好。”颜涓若虽然嘴上这么说,心里也害怕。乖巧地躺在后排,舒展开四肢,认真吸氧。 “高原反应最直接的表现就是大脑供氧不足,导致脑缺氧,严重致死。一些初到西藏的人,自持身体好,拍照时上蹿下跳,要么就是跳起来抓天上的太阳,要么就是在湖边迎风狂跳,表现空中凌乱美,结果怎样,死的就是这种无知少年……”朱绣认真地说。 她并没有因为颜涓若的毒舌就去前排坐着,而是挤在后排,照顾着颜涓若:“平时喜欢什么运动?” “半程马拉松,跑了有几年了……”颜涓若有气无力地说。 “怪不得,运动员对空气中含氧量要求更高,你从低海拔地区来,自身血液中储备的氧只够几个小时。刚才,你一定是情绪波动了,心跳加快,高反才这么突然。” “是吗?”颜涓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