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 耽美小说 - 全世界除了我都有病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

分卷阅读1

    三无是萌点

    文案:

    许风沐自幼被有钱的爹赶出豪门,跌打滚撒二十多年后他重新回来,才发现城里有钱人都他妈有病!

    比如全城最有钱的伪情敌朗歌搞了上亿合同,只为了嫖他——

    朗歌:“想合作…洗干净让我睡啊。”

    许风沐:“…你有病吧?”

    朗歌:“我是有病,你来治啊。”

    几次接触下来,许风沐发现这人不光病得不轻,全天跟踪偷拍他,还是个天煞灾星。

    比如跟他搞上床那天死了养父,亲了他隔天发现残尸,准备住进他家却遇到蓄意纵火等等…妈个鸡!

    对此,朗·专业变态·歌表示很委屈:“明明都是冲着你来的…”

    怼天怼地痴汉攻×冷艳薄情残暴

    正确文名

    内容标签: 强强 都市情缘 豪门世家 悬疑推理

    搜索关键字:主角:许风沐,朗歌 ┃ 配角:穆瑞,魏杰,涂南,燕玖,郑明渊 ┃ 其它:

    第1章 001

    “想我签字啊…陪我过一夜?”

    听到这话,许风沐只是微微抬高眼皮。

    寡淡的视线翻在办公桌对面的朗歌脸上,大略滑了个圈又落回企划书里,右手攥紧硬质签字笔。

    他手骨结分明,指甲齐根修剪的很干净,上面的月牙白都保持着健康而一致的弧度。

    可惜指腹到掌廓挂着一层枪茧,手背到掌心缀满了刀疤烫伤,实在不是双养尊处优的手。

    东平城正值鲜嫩的初夏,日光透过厚重的防弹玻璃,稀薄地扎进亚诺冰冷的总经理办公室,挥发出丝丝缕缕壮烈牺牲的水蒸气。

    亚诺掌权人朗歌撸起濡皱的衬衫袖,大大咧咧敞开的领口,细白的脖颈岌岌可危的坦露在空气中。他锁骨上泛着指节盖大点的红,俨然是刚被轮流糟蹋过的色气模样。

    他长着骄奢二世祖该有的风流皮囊,勾人的眼尾处约莫该刻一副对联,上联招蜂引蝶,下联拈花惹草,脑门加个横批——

    为祸人间。

    朗歌把胳膊肘懒洋洋撑在办公桌上,食指在桌面上敲着欢乐颂的鼓点,视线缠在许风沐脸到脖颈的位置。

    许风沐细碎的浅棕色头发柔软服帖,二十三的人瞅着像刚成年。他有双未语先笑的瑞凤眼,眼尾漂亮的翘起,即使浑身上下烙满了高冷,眼眶也盛满了喜气。以高挺的鼻梁为界线,下半张脸画风突变。抿起的唇线条冷硬,薄如锋刃,大概会在接吻时划出血痕。

    “朗总,合约里关于利益分成的部分,我们还有协商的余地。”许风沐说话时嗓音清润好听,内容死板僵直,一股子照本宣读的味道。

    真玄妙,先前跟他满地打滚,不、准确来说是打得他满地滚的人现在坐他对面正儿八经的谈利益分成。

    朗歌侧着脑袋,眼睛烙在他耳垂下方靠近脖子的部位,那里有枚指甲盖大的玫红色小心心。

    朗歌伸出舌尖沿着唇线舔了圈,喉咙干得发紧,“我话已经到撂到这份上了,看在我们俩相熟的份上,你应该买一夜送包月,脱光躺平让我挑姿势吧?”

    亚诺是国内数得上名号的地产投资公司,总部大楼设施完善,空调吹得十分多余。许风沐自带的冷气完全能搞个雪糕场,从他偏白的脸上分分钟可以刮下三斤冒着白霜的冰碴子。

    “贵公司下半年计划扩展项目建造娱乐印象城,我代表正功广告集团诚挚希望你们能把宣传相关的部分…”

    朗歌懒得听朗诵,撑着桌子上身前倾,凑到许风沐面前朝他眼睛里吹了口气,拂散挡在前额的发丝。盖在头发下的眉骨露出来,连同眉骨上面的几乎要消失的白疤。

    “沐爷,你这个逼要装到什么时候?”

    许风沐身体后倾避开朗歌,嫌恶地跟他拉开距离,瞳孔深处露出毫不掩饰的鄙夷。

    “你想操|我?”

    总算是不装聋瞎了。

    许风沐穿着墨黑三件式高顶西装,脖子上周整的打着领结,一脸禁欲的模样,却摆出看垃圾的目光,嘴里说着操|我。

    真会勾人啊,这男的。

    “想啊。”回答的十分干脆。

    许风沐虚眯起眼,目光割过朗歌覆盖在颈侧的黑发,琢磨着应该夸他‘出息了’还是‘能耐了’。几年过去了,他还依旧坚守着吊儿郎当的欠揍本质。

    上次这么跟朗歌近距离对坐,还是在高考完的暑假,俩人为涂南决斗前中二度爆棚非要签生死状的时候。

    结果,他们在医院隔床睡了三天。

    涂南是许风沐养父的儿子,正读大二,许风沐和涂南从开始交往到现在才过了半个月,上周他把涂南送到学校后提出分手,性格温和的前男友顺从的答应了。

    归根究底,是许风沐生理缺陷作祟…毕竟没有几个基佬能接受男朋友恐同,连拉个手都要磨蹭准备半天,大姑娘都没这么烦。许风沐也并不难过,他俩压根没办法培养出爱情。

    他跟谁都培养不出那玩意。

    天生无情无爱,独孤等老,真他|妈悲哀。

    涂南恢复单身后,许风沐一直担心朗歌会趁虚而入,结果过了整整一周都没动静。

    原来算盘打到他头上了,怕是阔别五年间太子爷忘了挨过的打。

    嫌命长。

    朗歌见他没有答应的意思,手覆在他手背上,倾身凑到许风沐耳边低声问,“你父亲现在可好?”

    许风沐测过身体躲开朗歌的气息,抽回手掏出湿巾纸狠命擦拭,直到把那处皮肤揉红了才停手。他把用过的纸巾扔准确到拐角的垃圾桶里,投了个空心球。

    “郑董在西二院重症监护室等死呢,你要是关心可以差人送束小白花过去,送他路上走的安详点,没必要通过个不知道从哪捡回来的野种打听。”

    “怎么会是野种,郑家太子都认了,你现在可是纯种郑家二少。刚好你家老爷子在旺季出了事,难道你不想在这个时候,演一出临危受命力挽狂澜?”朗歌压低声音,“…你得留在郑家吧?”

    一语中的。

    ‘咔嚓——’

    许风沐硬生生折断了手里的签字笔,把碎成几半的签字笔拍在朗歌面前,冷着脸,语气中杂糅了些磨牙的质感,“朗总,真会抓人心啊。”

    真他|妈讨人嫌啊!

    “那当然,我可是心理系毕业的,从小学就开始处对象,每天还要从家里偷五毛钱给他买棒棒糖呢。”朗歌大言不惭的收了他的夸奖,紧接着问,“你不同意?”

    许风沐撤回落在他身上的目光,“晚上十点。”

    “提前到六点吧,”朗歌一脸纯良无害,“我持久力好,十点不够折腾。”

    “八点,六点我刚下班。”

    “好,要我去接你吗?”朗歌极具侵略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