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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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英负着洛瑶卿一路奔下凤凰山,边跑边暗叫倒霉,洞中这许多妖仙,这种差事怎么偏偏落到自己头上?看主人从前疼宠洛瑶卿的样子,回头一准儿后悔,那时倒霉的一定是自己。 紫英的脚程极快,不到一个时辰便来到大道旁,他轻轻将洛瑶卿放在地上,蹲在洛瑶卿身边轻声道:“公子,我只能送你到这里了,前面有两条岔路,左边一条是通往洛家镇的,千万别走错了。” 他又从身上拿出一个小包裹放在洛瑶卿身边,道:“这里有一壶水和一些干粮,还有一点散碎银两,公子这几天都没怎么吃饭,一定饿得没有力气,得吃些东西才能够走回家去。公子不要难过,主人现在正在气头儿上,才会赶公子出来,等过两天气儿消了,一定会接公子回来的。” 洛瑶卿惨然一笑,道:“多谢你,紫英,不过我是不会再回来的了。” 紫英只当他在说气话,便又安慰了几句,这才起身离去了。 洛瑶卿看着紫英的身影转瞬消失不见,只剩自己孤零零一人,不由得又发了一会儿楞,想到胡灵与自己有肌肤之亲,却那般负心无情,反不如一个紫英有仁有义,心中便忍不住灰心伤感。 他肚中此时已是饥饿得很,之前与胡灵怄气时感觉还没有这么强烈,现在离了那伤心地,前面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那种饥肠辘辘的感觉就再也忍耐不住,打开包裹拿出干粮,就着清水就一小口一小口地吃了起来。 一块巨石后露出两只乌溜溜的眼睛,紫英说是走了,其实在山间兜了一圈儿,又溜了回来,躲在石头后面仔细观察洛瑶卿的举动,他能够当上紫葳洞的外总管,这份心机缜密可远胜旁人。他眼瞧着洛瑶卿勉强吃了些干粮,然后站在岔路口踌躇了一会儿,便往另一条路上走去。紫英皱了皱眉,却没有显露身形,待洛瑶卿去得远了,这才真的一溜烟儿回了洞。 洛瑶卿沿着道路一直往前走,也不知要走到哪里,他现在也不想那么多了,只要有个地方给他落脚就是最好的,家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回去了,被妖精淫、辱之后又抛弃的人怎么还有脸面去见亲人?好在他身上还有一点银钱,所以路上倒也走得下去。 几天之后前面终于出现一座城镇,洛瑶卿举目一看,竟是寿云县,心中不由百感交集,想当初自己从这里离开后,便又被胡灵所占、有,经历的种种便像一场梦一样。现在自己又回到这里,真不知是否这就是宿命。 洛瑶卿进入城中,他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了一会儿,忽然想起城里的赵员外对自己甚好,自己在这里举目无亲,不如去投奔他,赵员外是个很豁达的人,向来不会计较自己的落魄。 想到这里,原本灰暗无助的处境中顿时生出一点希望,洛瑶卿身上立刻有了力气,想起从前赵员外对自己的亲切,心里立刻暖融融的,这世上总算还有个可以信赖依靠之人。他脚步顿时轻快了一些,加快步子便往赵府走去。 哪知走到宅院前,见大门上方挂着的牌匾却不是“赵府”,而是“钟府”了,这个变化顿时让洛瑶卿没了主意,他不明白为什么仅仅半年而已,这里就换了主人,赵员外的生意明明做得很好啊! 他站在大门前发了一会儿呆,这才想起来去问街边卖茶汤的人,这里为什么改换了主人。 那人摇了摇头,道:“赵家本来住得好好的,但去年冬天不知为什么却开始闹鬼,丢砖打瓦,锅叫门开的,请了许多和尚道士作法事都没用,只得搬走了,这宅子还是好不容易才贱卖出去的。赵员外可是个好人啊,真不知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 洛瑶卿又问那人赵员外去了哪里,那人却摇头不知。洛瑶卿心底一片冰凉,自己想要投奔的人却离开了这里,满腔希望化为泡影,这下他可真不知该到哪里去了。 他茫然在街上走了一阵,找到一间破庙便走了进去,自己身上这点银两并不多,可不能再破费住店。他拔了点杂草将供桌清理了一下,当晚就住在了这里,好在这时天气已很晴暖,住在庙里也不会觉得冷。 洛瑶卿躺在供桌上,翻来覆去想着自己今后到底该怎样生活,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第二天,他将自己略打理了一下,便来到街上向一家茶肆借了一副桌凳,当街为人写家书写对联。 洛瑶卿虽满身风尘之色,但他人长得韶秀,此时虽然憔悴可怜,那单薄纤秀的样子却更令人心疼,因此不多久便有两三个妇人过来让他写字,还有个卖白薯的婆婆给了他两个热气腾腾的烤白薯,洛瑶卿配着茶肆给他的粗瓷大碗茶水吃着烤白薯,感动得几乎要流泪了。 胡灵赶走了洛瑶卿,本以为看不到那人会让自己的心情好一些,哪知这下却更烦闷,吃饭时下意识便要给旁边的人夹菜,睡觉时也忍不住往一旁搂去,想要将什么抱在怀里,看到好的料子又想给那人做衣服,每日里不能有片刻得到安宁。 有两次为了排遣心情,胡灵又去了秦、楼、楚、馆,但对着满座美人的巧笑美盼,却觉得从未有过的乏味无聊,曲子还没听到一半,就起身匆匆离开了,抓心挠肝地回到紫葳洞,却见寝洞中空空荡荡的,自己想见的那个人却无论如何也找不到。 偏偏就在他心烦意乱的时候,青锋和紫英还不断为他带来洛瑶卿的消息给他添堵: 洛瑶卿的书信摊生意愈发好了,居然有余钱租下一间极小的房子,每天都把自己梳洗得干干净净,他这个样子往书信摊后面一坐,来来往往的大姑娘小媳妇都忍不住要看他几眼,简直成了寿云一景了。 青锋说的都比较正经,紫英带回的消息就很八卦了,什么陈家大小姐常常让丫头去托洛瑶卿写扇面啦,茶肆的老板娘偷偷塞了点心给他啦,洛公子新裁了一件青布衫子,穿上去越发俊秀啦,听得胡灵一颗心就像放在油锅里煎熬一样。 最后胡灵再也忍耐不住,狠狠一掸袍袖,怒喝道:“成天闲着没事做吗?都跑去看那个不相干的人!今后再也不许过去!” 然后便离开凤凰山,到外面云游去了,留下青锋和紫英面面相觑。 这一天,寿云县城中一如既往地繁华安详,明媚灿烂的阳光洒在街道和行人身上,一切都显得光明美好。 但偏偏就在此时,街上忽然一阵扰乱,只见几个鲜衣怒马的甲士侍从簇拥着一个头戴金冠、身着锦袍、满脸戾气的骄贵公子飞驰而来。见了前面这么多人,他们也不肯减速,惊吓得行人摊贩蜂拥向两旁闪去,瓜果炊饼滚了一地。那队人却像没有看见一样,纵马驰过,马蹄的铁掌踩烂了一地的水果杂货。 洛瑶卿也被马队掀起的尘土呛得一阵咳嗽,他咳了一会儿这才好了,放下掩住口鼻的手去整理笔墨。这时听得前面暴雨般的马蹄声,方才那队凶蛮之人竟去而复返,而且一队人直定定地圈在自己的摊子前。 洛瑶卿见了这阵势,微微有些惊慌,抬眼向上面看了看,却见那位骄横的公子正睁大一双三角眼狠狠盯着自己,像要将自己一口吞了一样。 洛瑶卿心中更加慌乱,站起身来拱了拱手,道:“不知公子有何事情?” 那公子咧嘴嘿嘿淫笑了两声,都:“你这孩子生得可真勾、人,床上放、浪、淫、荡的奴才我见得多了,但像你这样一派贞静样子,却又从骨子里透出媚、劲儿来的却真没见过,不如跟了公子我吧,就冲你这副皮相,我保你今后穿金戴银,比当街卖字强上百倍。” 洛瑶卿本就深恨以色事人,现在见这人又要强迫自己干那种事,不由得气得满脸通红,脸色一正,道:“这位公子,请你自重,我虽是贫寒之人,却不会做那等事情,您看错人了。” 那公子乃是霸王一类的人物,一向逞凶斗狠无法无天,乃是西北远方厉阳郡中一霸,一向是说不上两句便要硬抢,现在虽到了外县,却也半点不肯收敛,当下怪眼一翻,便要下令硬抢。 这时旁边一个清客模样的人一眼看到桌子上的半块墨锭,陡然惊叫道:“天啊!这不是大内秘藏的龙珠墨吗?上面还镶着赤鳞珠呢!公子府上不是也有一块吗?” 贵公子虽是蛮横,却并不太笨,听了这话立刻转过了脑筋,狞笑道:“果然不错,去年府里丢失了御赐的龙珠墨,原来是你这逃奴偷走了,可巧近日被本公子捉到,再不能走脱了你。来人,将这奴才绑了带走!” 他这一声吩咐,下面的恶奴立刻涌了上来,抓住洛瑶卿拧了他的胳膊便用绳索紧紧捆绑起来,洛瑶卿张口刚要喊叫分辩这墨锭是他从洞中带出来的,并非偷窃,立刻便有一个布团塞到他口里。 那帮人对这种事本是干惯了的,整个过程干净利落极其洗练,转眼便将洛瑶卿捆扎得如同货物一样,半点挣扎不得。 一个恶奴正要将洛瑶卿放在自己马背上,却听那公子叫道:“把那奴儿给我,公子我现在就要好好调教调教他!” 两个奴仆忙将洛瑶卿架到他的五花马上,那小侯爷一手抓紧缰绳,同时搂定了洛瑶卿,另一只手使出蛮力“哧”地一声撕开他的裤子,几下便将他下、身剥了个干净,露出白皙修长的两条、腿和两、腿结、合处的隐、秘之地。 洛瑶卿脑子里顿时“嗡”地一声,疯了一样拼命挣扎,但那公子平时喜欢习练拳脚棍棒,极有力气的,虽是在这种情况下,要制住一个手脚都被缚住的书生却也不是难事。 他一手挟定洛瑶卿,另一只手张开五指便捏住洛瑶卿的下、体,边揉、捏、玩、弄边淫、笑道:“你这淫、根长得可真漂亮,娼楼里自小调、教的倌儿都没有这么精巧好看的。你最好老老实实侍候我,否则等我尝了鲜儿,便把你丢给下人们玩儿!” 说完手上一用力,洛瑶卿顿时痛叫一声,疼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两边的恶仆们,闻言轰然叫好,一个个都像饿狼一样紧盯着洛瑶卿赤、裸的下、体。 那公子见他们馋成这个样子,手中鞭子一甩,叱道:“都急什么!本公子玩儿腻了才轮到你们!” 众奴邪笑着连连献、媚,簇拥着那公子打马扬鞭离开了寿云。